林锦曦忙看向姜言桑,果然见姜言桑盯着地上的美人图,瞪大了一双眼珠子,再一次气的脸色发青,恨不能晕死过去。
她辛辛苦苦教养了林澜衣多年,可什么时候教过林澜衣zuo这么不要脸的事?
简直连ji坊里的ji子都不如!!!
这不是她的澜衣,她的澜衣乖巧懂事,躬亲孝顺,知书达礼……不是白眼狼,不是狐狸jing1!
她的澜衣死了……
而林云敬、林承和、林承信三人,只扫了一眼那美人册,就将目光收了回去,只盯着地上其他的证据看。
“二皇子,林澜衣,这就是你们说的——被我们林家利用、算计、冤枉?”
林承和抓过手边的一张纸:“可这里为什么清清楚楚的写着,二皇子与我家小妹定婚约,是为了我爹答应的那五万雪花银?”
又拿起另一张纸,更为愤怒:“这里,你亲口承认你从来没有喜欢我妹妹,只是为了骗曦儿对你死心塌地,故意告诉她你喜欢她,曦儿给你送金子送银子送钱票子,你却她蠢说她傻说她是个冤大tou?”
“二皇子!你shen为天家贵子,就算不能如皇上一样爱民如子,品行贵重,可你怎么能忍心骗我妹妹这么一个小姑娘?你这样zuo,你还peizuo一个男人吗?”
林承信也将洒落到他shen边的一些证据匆匆看了一遍,他nie紧拳tou,毫不迟疑的朝着皇帝行大礼,将自己tou上的官帽脱了下来:
“皇上,臣无能!连自家唯一的小妹妹被人算计欺辱至此,都直到今日才晓得……臣惭愧!”
“臣连自己的家人都照顾不好,也无法接受与二皇子站在同一大殿里去为国事尽力,臣,请辞官!”
林承和说:“当初二皇子办皇差,我还去保护过他,我竟然用我一shen的武功去保护一个这样伤害我妹妹,要将我林家送进地狱的人,我比二弟更没用!”
“皇上,您shen边多我一个人不多,少我一个人不少,您另外再找个人替我的位置吧,我要回家保护我妹妹!”
“皇上!”林云敬朝着上位君王连磕三个响tou,痛心疾首的说:
“我林家是大兴王朝的林家,若是天家有用到我林家的地方,只需皇上开口,便是要我整个林家为国效力,为民散财,我林家亦无二话!”
“可用这种令人不齿的手段骗我女儿的感情,用这种恶毒的方式要我全家的命,我便是死了也不能瞑目!”
“今日的事,我看明白了,皇后和二皇子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让我林家的人活,那又何必遮遮掩掩的寻这种让人寒心的借口?”
“皇后和二皇子想要我林家家财,自己去搬吧!”
“我这爵位,还请皇上撤回去。”
“我林家人,虽出生商贾,到底还有几分zuo人的骨气,死,也没什么好怕的!”
“诸位贵人,动手吧!”
这是直接,把这件事上升到了最严重的程度!
“你们……你们林家人这才是要造反吧?”皇后只能ying着toupi,继续去踩压林家人:“辞官?撤爵?求死?你们这是在明目张胆的bi1迫皇帝和天家!一介商hu贱民,是谁给你们的胆子?”
她这话音刚落,就有一个声音干脆利落的压了下来:“我!”
皇后的shen子猛地僵了一下,转过shen,就瞧见顾南昇已经站在了距离她三步远的地方。
逆着光,她一时没看清顾南昇脸上的表情。
但那gu子阴冷至极的杀意,顷刻间将她包围,吓的她不自觉的双膝一ruan,“扑通”一声摔倒在地。
“十九弟?你……你说什么?”
她听错了吧?
可下一瞬,她就无比清楚的听见顾南昇说。
“皇嫂果然是年纪大了,耳朵也不好使了……”
顾南昇继续往前走了几步,到了林锦曦的shen边,从林锦曦的手里,将宵练拿了过去,“铛”的一声,利剑出销。
“本王说,是本王给林家的胆子,为他们承受的不公,平冤!”
他让林锦曦握住这把杀气腾腾的利剑,自己却站在林锦曦的shen后,用大掌包裹住她握剑的手,也同时将她整个人都护在自己的怀里,缓缓的,将剑指向皇后、顾子烨、林澜衣!
“宵练既出,不饮血,不归鞘,皇嫂说——杀谁?”
皇后刚从地上爬起来,一抬tou,瞧见宵练正对着她,吓的又是“咚”的一声跪下去。
“摄政王!你到底想zuo什么?”
“你竟然对本gongba剑?”
顾子烨的脸上也青白交加。
他哪里不知dao自己的母后也是忌惮顾南昇的,所以他明知顾南昇和林锦曦睡过了,他也没有将这件事告诉母后。
可现在……顾南昇为什么偏帮着林锦曦?
难dao他果真想将林锦曦接进摄政王府当个侍妾?
不行!他不能容忍这两个人真的抱在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