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早该把我当枪使的
在程嘉逸责备我的时候,我逐渐恢复了冷静。
我不言语,不反驳,任他指责。
待到他没声音了,我掰开他的双臂,主动坐到他tui上,亲吻他的chun,伸出she2尖轻轻tian他的chunban,假意ti贴地说:“嘴巴说干了吧,我给你runrun。”
程嘉逸的表情还委屈破防着,chun角直抽抽:“你信不信换个人,我一脚就把ta踹地上去了。你又在玩什么花招?你看不出我在生气吗?”
我继续亲吻他的chun:“我知dao你在生气啊,所以我在哄你呢,难dao你也看不出来吗?”
程嘉逸的脸色又红又绿:“别以为我不知dao你在想什么,你无非是想让我不要弄他。”
我点点tou:“这是肯定的。但我不是为了他,我只是为了我和你。我不想自己怕你,我不想我们两个因为他闹僵。我这一辈子已经够苦了,假设你真的爱我,就别再给我添jing1神负担了。”
程嘉逸依旧无动于衷:“我有理由怀疑你在CPU我。”
我继续哄他:“我说想tong死你,都是气话。实际上那个时候我每天看着你的睡颜都在感叹,你怎么长那么好看啊,床上功夫又好,是我捡到宝了。”
程嘉逸侧过脸,chun角浮现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本来就是你捡到宝了。追在我屁gu后面的姑娘海了去了。”
“是,那是肯定的。所以你才能家里一个,外面一个,国外还有一个。要我说,你不弄365个,就对不起一年有365天。”
把他哄开心了,我又忍不住阴阳怪气。
程嘉逸回怼dao:“你怎么不从我出生开始算?那得有一两万个。我看你是想我jing1尽人亡。”
我亲了亲他的嘴巴,假惺惺地说dao:“怎么可能,我心疼死你了。”
“你有心?你又不爱我又不恨我的,干嘛要心疼我?我一大男人,犯得着你心疼?心疼男人会变得不幸。”
“我心嘎嘎疼,真的,”我牵起程嘉逸的手,放在我赤luo柔ruan的xiong脯上,盯着他的双眼,“程嘉逸,你真的一点儿都感觉不到吗?”
程嘉逸顺势rounie我的nai子,冷笑了一声,把我丢在沙发上。
他站起shen,把我捞入怀中,抱着我走进了套房内的主卧。
他将我扔到床上,拿了一个避孕套。
再压到我shen上的时候,我提醒dao:“你能不能现在再打一通电话,这件事不解决,我心里难受。”
程嘉逸骑在我kua间,半垂着眼睑,用目光描绘着我的ru房轮廓,细长的手指nie着我殷红的ru尖:“可我不想这么便宜了他。只要想到他吻过你的嘴,进入过你的shenti,我就酸得受不了,我想让他死。”
我直言:“我以前拍过片,和我有肢ti接chu2的男人多得是。”
程嘉逸说:“那时候并非你自愿,但他是你选择的。他很普通,可你还是愿意和他结婚。”
我抬起手,握住程嘉逸tui间ying起来的xingqi:“我没有多少选择。我上哪找第二个程嘉逸去?”
不知dao是我的话,还是上下lu动肉棒的动作取悦了他。
程嘉逸仰起白皙修长的颈子,脖间xing感分明的hou结上下hua动,从houtou挤出了一声舒服的喟叹。
望着程嘉逸满足的脸,我也像一只偷偷尝到蜂蜜的熊,一丝黏稠的甜蜜在我心底发酵。
我手中的阳ju越来越坚ying,越来越膨胀guntang了,他提醒我松手。
我不明白他的意思,生怕他再抽疯,于是便握得更紧了。
程嘉逸皱起眉:“你大爷的。你不松手我怎么去打电话?你真想那癞蛤蟆xi到pi肤烂掉是不是?”
我悻悻地松开手:“那你快去拿手机。”
程嘉逸起shen,望着他的背影,我轻声说:“程嘉逸,我被我大伯强jian过。那个时候,我们家拆迁,赔偿了几十万的拆迁费,结果他介绍我去卖酒,连口水都不给我爸喝。”
程嘉逸转过shen,震惊的瞳孔chu2及我的双眼。
我强忍着心痛,假装镇定,与之对望,继续说dao:“那个时候我在学校也被人看不起,只有蒋凯乐把我当成普通女同学看待。你那些手段,为什么不用到正地方呢?”
程嘉逸迅速整理好表情,冷冷地说:“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交给我吧。”
我问:“能痛快点解决吗?我可不想那个畜生来我家卖惨借钱。”
程嘉逸点点tou:“放心。他会从鸡巴一点点烂掉,直到生命最后一刻都会懊悔曾那样对待过你。以后清明你想去拜他都找不到坟。”
我回以程嘉逸微笑。
他也扬起一边chun角,笑容有点苦,却更加潇洒霸气。
他像一个征战沙场、所向披靡、意气风发的少年将军,早已准备好在史书上肆意书写他的不败传奇。
他说:“傻姑娘,你早该把我当枪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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