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0.试探

        这场宴会本shen目的就不纯，后半段都成了生意洽谈，程时和程雪没必要还待着。

        特别是程雪，她第二天还要上班，这会儿真的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

        程时带着她离开，离开的时候两个人是挽着的，怎么看都不像是兄妹，反倒是热恋期的情侣。

        远chu1的宋宁自然也看得到，更是把兄妹之间互动的小细节记了下来。

        她当然不是简单记一记，为此，她还约了一个私家侦探。

        “我需要你盯着这个男人二十四小时，把他的私生活都给我记录下来。”

        “还有，调查另外一个人。”她拿出一个已经许久没有登陆的个人账hu，“我想知dao这个人现在的去向。”

        那个账hu就是S。

        他出现很奇怪，离开也是。

        当网黄就是为了赚钱，在自己最火的时候离开，确实有些让人捉摸不透。

        宋宁看人很准，当程时出现的时候，她就有一种熟悉感。

        人有些习惯是潜移默化，很多时候都不会察觉。

        坐下来的姿势，拿东西的习惯，还有一些小的不能再小的动作习惯……

        如果说真的只是相似，那就真的太不可思议了。

        宋宁就是常年霸榜S直播的榜一，当时的声音调试过，用了声卡，跟现实的声音不大一样。

        她和S聊天是文字，直播的语音也是她单方面说话，没有太多接chu2。

        碍于三次shen份，这样的关系对她来说刚刚好。

        喜欢看到男人臣服于自己，更喜欢看到这么优质的男人变成笼中雀。

        她很享受这种过程，每场直播都愿意砸下百万，继续玩弄。

        可就在半年前，S说自己要退出直播，毫无征兆，也没有任何原因。

        当然，天下男人多了去了，宋宁倒也不值得为了一个网黄大费周折。

        可后面发现那些男人都不如S，甚至在她砸了钱之后，每个人lou出的那种贪婪劲儿，更是令人作呕。

        她偶尔也怀念S，想着什么时候再出现这样的男人玩乐，就这样见到了程时。

        完全跟自己直播看到的shen躯重叠，除了S不lou脸，程时的脸好像也不错。

        宋呈公司招标，她本来就应该避嫌，所以一直都是自己的手下在办，只是远远见过几次程时，今天是第一次那么近距离观察。

        太像了，像得她完全没办法冷静下来，就连交谈也不能静下心来。

        得查清楚，不然她也放心不下来。

        宋家那边追得紧，现在就想让宋宁结婚，如果可以的话，她确实要找一个好拿nie的人才行。

        这一切都zuo得悄无声息，就连程时也没发觉到有人在shen边监视自己。

        直到他发现自己遇到宋宁的次数逐渐增加，不得不防范。

        “宋总，这个项目如果你那么在乎，可以直接跟小宋总交谈。”

        他看着面前的宋宁，摆出平日里最常见的假笑。

        “宋呈不是说你才是负责人，怎么？不愿意和我谈？”

        “主要是我现在需要出去，可能招待不了了。”

        “那没事，什么时候有空，可以一起约个饭。”

        对方在发送邀请，程时只是觉得tou疼。

        他还得回家zuo饭，不然小家伙又要只吃零食不吃饭了。

        “吃饭的事可以安排一下，想问问宋总什么时候有空。”

        “明天晚上？”

        “好。”

        程时低tou，快速选择一家餐厅，问宋宁的意见。

        “还不错呢，这家法餐。”

        “那就定下了。”

        他礼貌点tou，送宋宁出门，再把餐厅消息发给宋呈。

        “明天晚上有个客hu要跟你谈生意，女的，大美女，你去应付，我不擅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