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阳(2)
素女在他shen下,不自在地扭摆了下shen子,蹭的他全shen上下的肌肤都涌起汹涌的情yu来。
她没回答,只是略微拱起下shen,对他说:“阴liu已贯,可以采撷了。”
她那块儿shi的像刚下过雨的京城,漉漉地runhua了她雪白的玉hu和其上乌青的mao发。李霁伸手探进她那一团ruan肉之中,chu2手是粘腻的阴ye,像蛇一样缠住他的指,搅一搅还能连着ye丝。
他两指并拢探进去,她还是紧得厉害,玉hu里的ruan肉像有生命,抵着他的指寸步难行。
偏偏一面不让进,一面又动dang难耐,不停地liu淌出新的阴ye来,像对来客垂涎三尺。
她下tou这个小xue随主子。李霁心想,面上努力要装正经,实则春心dang漾,早就耐不住了。别扭得很。
他在里tou搅弄一番,素女被他搅得玉tun摆动起来,像被点燃了yu望,为他的指尖勾起,又偏偏不能为区区的手指所魇足。
她张开tui,向他指genchu1凑,想要让他进的更深些,又绷紧了小腹,想要紧紧夹住那两gen手指磨弄,以抒解她难以消磨的轻易。
可她嘴禁闭着,绝不出声,为的是保存阴气不外xie,可李霁却能在她的鼻息间隐约听见她想要努力按下的浪叫,她的鼻息之间仿佛有声响,时长时短地嗯着。
她真是不擅长骗人。
李霁方才的引诱,被她避重就轻地敷衍过去。他本想问她,会不会和太后打小报告,又想,她若真是那种人,必然是问了也不会答实话。
他看着素女的面色已神情昏昏,shen子ruan摊成一片泥,便知现在的她是已失力,任由他摆弄了。
他先前为了知己知彼,读了些房中的经术,就已知dao,上回他样样都好,只是xieshen在她的肉xue里tou,是不合格的。
她应当告诉他,却没有。只是任由他的玉jing2在她shenti里颤抖,pen薄出nong1稠而guntang的阳jing1来,浇灌她整个甬dao。
他原本以为她是想借爬上龙床,存他的种。
可她报告了太后,甚至,还喝了避子汤。
那只能用她当时昏沉无力,忘了阻拦他来解释了。
他心中不快地想,难dao怀我的龙种,竟然比当太后的泥tui子还要糟么。想到这里,他陡然生出一阵不快,心tou促狭,竟一手捧住她的jiaotun,另一手就tong着她的肉xue,把她整个人支了起来。
素女的整个重量都压在了他导入她两tui之间的那只手上,突如而来的力dao,叫她整个玉hu都下沉到他手指gen上,甚至还往里凹陷,仿佛要将他整个手都吞没进去。
这未曾有的力dao将李霁的指送入她肉海的深chu1,hua入之前未能刺激到的每一寸min感当中。
素女整个人失去了平衡,斜靠在床沿,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一声销魂的浪叫:“啊~~”
这是李霁第一次听到她这样淫dang地叫喊。她的声线柔媚勾魂,像勾子一样,只一声,都足以叫人心tou久久回dang着余韵,想要肆意地玩弄她,刺激她,让她再发出更多的呻yin和求饶来。
他的玉龙简直血脉pen张,迫不及待地要tong入这ju呻yin得如此动听的jiao躯之中,可他再使尽解数,素女却不再喊了,像是破了一次戒,打定主意不可再犯。
这女人虽然蠢,但真是够倔强的。
他终于没再折腾她了,况且他kua间那物,又胀又疼,ying的像铁杵,悬在她两tui之间被磨来蹭去,而那温热的小xue就在咫尺之间,他那分shen真是忍耐得太辛苦了。
他退出双指,上tou淫靡地沾着淋淋的玉ye,他抹到昂首抬tou的庞然阳物上tou,以方便他一会儿顺hua地ting入——按他shen子下tou这位女dao学的说法,这也是采阴补阳呢。
他不信这个,只觉得可笑。她那下tou水liu的实在多,像一眼泉一样,止不住的,叫人怀疑她里tou那一片媚肉,是不是专为伺候男人给生出的。
他从tou到gen地抹完了自己的庞然大物,手上还沾着些即将干涸的yeti,混杂着他抹到的玉龙眼上沁出的一点清ye。
他的心思又龌蹉起来,将她的下巴支起,却将他那指tou送入她的樱chun之中,搅弄起来,让她吞下自己的阴jing1。
素女挣扎起来:“唔……陛下……不……不可……”
李霁:“你下tou阴水太多了,朕就是再伟岸,也消受不完。不如你自己受了,就当是替朕存着。”
他胡说八dao地很有说服力,素女虽还是羞得满面通红,不肯顺从地tian舐尽他指尖的yeti,但不再劝了。
他用指尖亵弄着她的houshe2,将他俩tiye的混合涂到她houshe2深chu1。在异物的侵扰下,她的hou间不由自主地往下吞咽。
真是柔ruan的hou咙和嘴,朕什么时候能把龙gen也探进这里tou,让她尝上一尝。
他想着,便趁她上tou的嘴还在吚吚呜呜地han着,dingkua施展那期待已久的cu长玉jing2,ting入她下tou早已春水涟涟的玉门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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