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只从路上捡了两个小崽子。
其实也是两个20出tou的大小伙子了,双胞胎兄弟二人,同样拜在纯阳gong门下,一个学紫霞功,一个学太虚剑意。据说还跟皇家有那么点血缘。
唐只无意探究,只是其中的弟弟在她耳边叨叨不停。
“所以我们就下山来历练了,只是没想到钱财都被赔给了店家,幸得姐姐出手相救,正好您也要去金水镇,到了镇上钱庄我再支取了钱还给您!”弟弟宁穆明贴到唐只shen侧,亲昵地挽住她的手臂。
两人都是一样的俊俏五官,除了一个总板着脸一个总扬着笑这个不同外,就是都长了颗朱红小痣在眼下,哥哥的在左弟弟的在右。
“想必你练的就是紫霞功了。”唐只忍不住吐槽。
“姐姐怎么知dao的!前面有个客栈,要不先休息一晚吧。”
天已ca黑,唐只没什么着急任务时也从不将就,荒郊野岭的lou营怎么也比不上舒适的温水沐浴和干爽的床榻。
宁穆启落在后面,他仰tou望向被夜色吞没的天空,手上掐指:“红鸾,天喜和天姚同gong……”
“哥,快点上楼啦!”宁穆明拿着钥匙招呼他,他微微叹气,快步跟上。
唐只房间窗下正是山边空地,宁穆启zuo了晚课,在这练了练剑法。屋里灯烛明亮,把美人沐浴的影子投在窗纸上,随着火苗的闪动而忽深忽浅。
房中人不知自己的轮廓被勾勒得一清二楚,还在惬意的戏水,用布巾一点点ca拭自己的肌肤。
剑势已出而剑心乱了,还没反应过来的宁穆启已经被剑飞带着破开窗hu,向着唐只的脊背而去。
唐只左手一撑浴盆边,腰bu发力旋shen而起,水珠被甩出发丝与金属相亲,凌厉的剑气却没削下一gen发丝。她像猫一样扭转shenti,寻找平稳又优雅的着陆方式,顺便劈手夺了宁穆启的剑。
宁穆启被唐只一甩,面对着残破的窗hu屈着tui靠坐在浴盆里,简陋的浴盆窄小,唐只只得不着寸缕地落在他腰间跨坐。
“胆子ting大嘛,还敢偷袭?”唐只抬tui,用脚趾抬起他的下巴。
宁穆启早已面红耳赤,扭过tou不敢直视:“唐突唐小姐了,您先……起来。”
“也许是,上天可怜我孤shen在外太久,给我送了份礼物呢?”她起了玩心,又抬起了另一条玉tui,两只脚抵住浴盆,将宁穆启的tou夹在中间。
“唔。”唐只此时shenti只有tunbu一个支点,全bu力量隔着弹xing十足的tun肉压在宁穆启小腹chu1,他隐忍地发出一声闷哼。
“弟弟,你好tang呢?”唐只又得了乐趣,勾起脚背胡乱蹬蹭着那张漂亮的脸:“亲亲姐姐。”
宁穆启眼眸里透着清澈的茫然,捧起唐只一只雪足,印下细密的吻。
唐只感觉shen下的躯ti已经要燃烧起来了,清冷正经的dao长此时委屈兮兮地缩在浴桶里,利落的剑茗套被水浸泡,半透明地贴在紧实的躯ti上,pi肤浮着暧昧的红,双眼朦胧,双chun微张,一副求垂怜的狐媚样子。
她跨步出了浴桶,搬了个椅子过来,坐在上面俯shen到浴桶里亲近宁穆启。她扯开他的衣襟,用柔ruan的chun去chu2碰他xiong前右边那个暗红的果子,宁穆启下意识想推开她,被唐只瞬间出手按住他的手腕,宁穆启顺从地跟着她的引导伸到自己下shen。
唐只在他shen上肆意地点火,在粉白的底色上绘出点点红梅。宁穆启的手骨节分明,手指修长,练武之人手上都有些茧子,唐只握不住他的手,幸而他乖巧pei合,自发地上下lu动。唐只用手指环着他的guitou打转:“穆启这里zhong的好大呢。”又用指尖轻刮ma眼。
“唐只小姐……别,啊,不可以……”快感强烈让他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和说的话完全相反,他微微ting腰把阴jing2更往唐只手里sai。
“哈……啊……姐姐……啊啊啊……”唐只han住了lou出水面的guitou,温热的口腔和chun肉的挤压是他从没ti验过的,过于激动的小穆启忍不住pen出白浊,唐只偏tou,也还是she1到了脸上tou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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