饱满而坚的曲线,一摸那柔弧度就知,她那双子此刻变得更诱人了。
雪白的房似乎也变得更大了些,每每不经意瞄到她前越来越明显的沟壑,都想知此刻它们是什么模样。
易承渊苦笑吻她,“好,先陪你。想说什么话?”
她的手抚上他膛,轻,“婆子们说,四个月之后就可行房事了,只要小心点、轻点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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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见不得她不舒服,于是低吻了吻她额。
得逞的她笑得甜美,“好。”
“她们是过来人,也说怀孕有很寻常。”
怀孕后的崔凝,举手投足都散发一种温柔的妩媚,似秋水,似轻烟,光是看着都柔和得让人想亲近。
可就在此时,她感觉到自己后有东西着,隐约热气往她上贴。
“渊哥哥,那姿势,此刻也可以??”
吃了补药,她子变得无比感。
易承渊没料到她会说出这样的话,顿时有些不知所措,“你??可是,你有孩子??”
可她怀着他的孩子,他的妻儿必须万无一失。
“我猜??该是你把我紧紧抱着,捣进我子里的时候嫌我水太多,都把你打那回??你很坏,上啃我的嘴,下把水灌得我小腹都发胀,还堵着摇不肯出去,让我哭着咬你。”
“依依,要不这样,别跟我上朝,你就睡晚点,醒了再出发。等我巡完军营,午时到尚书府接你?”
崔凝眼中一丝调闪过。
连衣裳摩到尖,都能让她想起被他玩弄的酥麻感。
“说好了要陪我说话、哄我睡的??”她又低下,脸颊鼓鼓的,向孩子告状时语气还委屈:“你瞧,阿爹说话不算话。”
每晚睡觉都遮得严严实实,宁可自己胀得睡不着也不敢逾矩。
她伸手抱他的颈子,微微起,在他耳边呵气。
“依依??”他的眼因望而微微泛红,发的望让她玩似的有一下没一下蹭着。
可偏偏上回汤大夫暗示了,开始怀孕时她以为的月事,许是因房事太频繁所致。吓得一旁听见的易承渊不敢再多碰她一指,就连解决望都是自己在浴房里完事。
他闻言微愣。
“也或许是,你提着我一条,跪在我下,发狠我,还一直要我叫你名字那回?那时你灌得好深,一直到我隔天走路都还有你的水沿着我大淌下来??”
“依依。”易承渊温声警告,可他的呼隐隐加快。
她的语气很轻,一抬眼看他,柔情似水的眼眸里尽是挑逗,勾得他魂不守舍。
她丰的腰肢与,只要靠着就能令他感到心猿意,好几回都想悄悄多摸一把那弹手的感。
才摸一下他就有反应了?
她低下,遮掩眼中狡黠,笑问,“渊哥哥,你猜??孩子是哪回有的?”
她了他的,“其实那回,我是真的很舒服,舒服到都舍不得你抽出去??”
“是不是你叼着尖,吃到我哭着喊麻,才让我自己坐到肉上,让你深深进去那回?”
易承渊往后挪动,不自在地清了清咙,“依依,你先睡,我去浴房。”
“依依,别贪玩。”他的语气掺了犹豫,手指像被勾了魂似的,不由自主上她的房下缘。
他已经很久没敢将视线挪到她的脸与肚子以外的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