蔷薇调查过凉冰，凉冰有很多姐姐，没有血缘关係，有老公小孩，会跟她上床的那种姐姐。凉冰先不说话，抽了几张面纸，握住蔷薇血的右手止血。

        「爱，非常爱。」凉冰回答得非常快，没有一秒犹豫。

        「你穿这么漂亮，要去哪？」

        蔷薇半夜惊醒，孩子的哭声忽然变得像火焰燃烧的劈啪声，任眼泪下去，生完小孩后，她时常会这个梦。蔷薇赶紧抹掉泪水起，走到婴儿房，发现老公正抱着孩子轻声哄。

        「凉冰，我发誓，有一天，我会把我们两个绑在床上，然后点一把火，把我们两人烧死，烧掉这该死的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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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相信你会。」

        凉冰无语，她是刚起床，只穿着内衣而已。

        老公心疼她，当然捨不得这些日子看她累，蔷薇突然很想哭，但是忍着。

        如果每一段感情都有一句绝对不能说的话，蔷薇心想，凉冰已经说了，而且是每天都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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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爱我吗？」

        每日朝阳都会照亮屋里整柜子的红酒，蔷薇辛苦打工赚来的钱都拿去买最贵、最高级、最好喝的红酒，因为凉冰喜欢喝酒，喜欢红酒，但那些酒整整齐齐的放在家里，一瓶都没开过。蔷薇以为尽一切凉冰想要的，凉冰会因此待在家里，她的思路照理说是对的，可在她认知里的「对」，在凉冰这个女人上全都不对了，蔷薇彻底崩溃，站起拿吉他砸碎了整柜的酒，红酒红，她的发也是酒红，悲伤的是，在凉冰这一片黑色禁地，全都没了顏色。

        「我会晚一点回家，蔷薇，你早点睡吧，你明天早上八点有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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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天，老公去上班，蔷薇当家庭主妇的日子就跟女儿一起天天度过。午后，蔷薇把五个月大的女儿揹在前，她要去买菜，准备晚餐。也许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或是幻觉，又来一场梦？蔷薇远远就看见梦中的黑发女人，一个人站着，手拿咖啡，等红绿灯。如果你可以在茫茫人海中，立刻发现这个人的存在？也许你曾经真的深爱过。

        「老婆，你多睡点吧，我来就好。」

        「你今天晚上会去『姐姐』家吗？」

        早晨，外面的世界会召唤凉冰醒来，不过今天她是被蔷薇弹吉他的声响吵醒。蔷薇弹得异常激动，凉冰不会生气蔷薇吵醒她，基本上，交往的这些年，她没有对蔷薇生气过，多就是不开心。因为凉冰知错的是她，从来都是她的错。凉冰走到客厅，蹲下，轻抚蔷薇的脸，蔷薇的手总算停了下来，但主因不是凉冰安了她，而是弦已经被她弹断了，她满手鲜血。蔷薇转看凉冰，双目对视，情绪之复杂，无解。

        蔷薇的疯言疯语，凉冰自知无法超越。大概只有疯子才会跟疯子在一起。凉冰冲完澡躺上床，却在床尾，脚在床，蔷薇站在床边弯下，从凉冰的额开始吻她，一路吻下去，尚未乾的发也跟着亲吻的路径滴水，相反的姿势上对方立起来的尖，慾望、兴奋如烈火，在双方的心中熊熊燃烧，凉冰的手抚摸蔷薇的间，此时手指上的不是一般的水，如果蔷薇发抖呻，凉冰会继续，但就算蔷薇没有太激烈的反应，到后来她也会要凉冰进来，或坐上她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