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秋丽被一把摔进了旁边无人的包厢,这边包厢的设计大同小异,被柔的织物包裹的墙,有着良好的隔音效果。没有开灯,整个包厢都是黑暗的,只有门上面圆形的玻璃透进来走廊上稀疏的光,看得见室内摆设的轮廓,连人的脸都看不清楚。
这一退,避开了面前的醉鬼,却跌入了后的另外一个怀抱。
白秋丽被摁进了沙发里。
几杯子下肚,几个男人就有点放浪形骸的意思,或拿着麦唱些荒腔走调的歌,或搂着作陪的女人些亲昵的动作。白秋丽缩在沙发角落里,只觉得又暗又气闷,她本来只要了杯冰水。对方老板关照着,自己老大哄着,也给灌下去两大杯兑了绿茶的洋酒,脸上立刻就见了绯红。
包厢的门被豁然打开了,然后灯亮了,一个影抱臂环倚在门口。他手里拎了只女士提包,是白秋丽刚才掉在门口的,:“我说你小子怎么眨眼就不见了,原来躲这来了。”
比起装修矜持中透出古典大气,城南上趋之若鹜的红岩,这家位于城西装修得金碧辉煌的金碧辉煌,就要来得龙蛇混杂得多。因为其数量庞大的女团,提供的娱乐项目和各种服务,金碧辉煌因为很接地气,而备受三教九的追捧。
“……什,什么?”
男人并不因为骤亮的灯光而受到丝毫的影响,他
她本来因为醉酒脸色绯红,这下更红得滴血:“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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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里面排得上号的娱乐会所有好几家,因为装修风格和后的背景,捧场的客群并不相同。
这边男同事是久经沙场的老将,喝得多,看起来却比白秋丽还清醒几分,覆耳:“你先走,我回跟老大说一声就行了,他们不会怪罪的。”
“放,放开。”白秋丽拼命夹紧了双,用来拒绝那只伸进间的大手。
白秋丽穿了一条连的裙子,杏色,并不若时下行的镂空设计,是完整光的一块料子。掐腰的地方跟的贴合得很平整,裙摆到膝盖上略微收口,这样的设计强调了腰也强调了,着同款的鞋子和提包,整显得很端庄。
对于白秋丽的不合,对方显然有点不耐烦,他急躁地去撕扯白秋丽的小,嘴里喃喃的:“怎么演得这么敬业,真麻烦。”
白秋丽点,拎着包借口补妆,就出了包厢。
她醉酒,有点发懵,当男的手指顺着裙摆往上摸索,她才知发生了什么事。
对方轻笑,糊的轻笑里带着酒气。他一把扣住了白秋丽想要离开的腰,白秋丽隔着布料也可以感觉到横过腰的小臂上隆起的肌理:“招数不错,女人,我吃这一套。”
走廊上铺着猩红色缀金色条纹的地毯,白秋丽顺着走廊往外走。一个包厢的房门忽然打开了,跌跌撞撞走出来位喝醉的客人,白秋丽下意识后退一步避免撞个正着。
走廊里的空气并不怎么好,却显然比包厢里好上许多,白秋丽不禁长出了一口浊气。
几名服装艳丽的女人作陪,开了洋酒,兑着冰块和绿茶,好入口,更上。
白秋丽慌慌张张地迭声歉想退开,醉鬼扶着墙往外走,一个踉跄又推了白秋丽一把。白秋丽刚转了,就又被面对面推入了才刚脱离的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