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季岚从没有那么感地出现在她面前,严婧瑶的印象里,她总是那冷清的教师职业装,所有的美都裹得严严实实,不向她透任何一丝。
季岚侧出去,徒留一缕暗香,严婧瑶怔了几秒钟,才去办公室拿了外套。
变成了大大卷,季岚有些好笑,倒隐隐感觉严婧瑶似乎哪里不太一样了。
律所的房间都是用磨砂玻璃隔出来的,接待室里亮着光,隐约看得出一淡淡的剪影。
“哦,可,可以的。”
心里总归不舒服,像是有细小的针膈着,可到底是自己把人留下来的,总不能不。
“要不要吃面?”
严婧瑶既然不说话,季岚便先开了口,涂着豆沙色,像极莫妮卡的冷艳红微挑,清清淡淡的声音轻柔撩人,甚至有一丝暧昧的意味。
“去迷迭香吧。”
“……”
耳尖突然发,严婧瑶有些迷糊眼前的女人究竟是不是季岚,可不争气。
黑色的无肩礼服,领口的v字开得似乎有些奔放,恰好或不恰好地漏出一丝白的沟,若隐若现,衣料裹出不盈一握的纤腰,更把前的风情抬衬得坚感。
“严律师。”
可现在似乎反过来了,她才是那个保守的,密不透风,穿着板正的职业装的女人。
“呃,中,中菜吧。”
所以,再纠结再踌躇,严婧瑶还是慢吞吞地靠近了招待室,又磨磨蹭蹭地打开了门。
“下班了么?”
这真的是季岚?
“那我在门口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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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不情不愿,她握着门把,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冷淡得严丝合,“喂,你……”
,犹豫了会儿,眼神终于瞟向接待室。
下摆开叉几乎到,于是一双美也遮掩不住地出春光,简直让人想入非非。
“……我们,去,去哪里吃?”
“……”
“都可以,你喜欢吃什么菜?”
“……好。”
一时说出话来,倒不自觉想起季岚那日喝高尔夫挑战的样子,冷中艳,艳而不俗。
“……”
突然愣住,严婧瑶盯着坐在沙发上的季岚,瞳孔微微地收缩,不敢置信。
出来外面,自然看见季岚,于是徐薇的话又见插针地挤入脑海。
“大律师,跟我去吃饭吧。”
“婧瑶,你太轻浮了……”
微弱的光泽衬得脖颈越发雪白,严婧瑶呆呆望着,直到季岚几乎贴到她面前,像是调戏一样地,轻轻地朝她耳朵了口气。
靠近,目光直直着严婧瑶,她也不说话,抬手轻轻一捋发,出耳垂着的宝石小坠子。
情绪瞬间有些低落,很奇怪,严婧瑶突然觉得自己像是静止了。
“好。”
沉默地上了电梯,她面无表情,也不再有什么过多的举动,“去哪里吃?”
“……”
鼻尖尽是淡雅的幽香,季岚忽然退后半步,角维持着优雅的弧度,依然矜持,清冷。
“……”
没有指望,当然不会再有波澜,死水一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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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怎么说,终于有机会了。
似乎料定她不会回答,季岚微微一笑,合上手里的书本,放进自己的提包里,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