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意挑了衣服，特意化了妆，最后毁在猪叫上，季岚想着严婧瑶那快憋不住笑的表情，一瞬间真的想打她的。

        “……有理。”

        一分钟，两分钟，音乐快进入高的时候，季岚忽然感到后有的温度。

        “？”

        “……”

        算了，她朝着严婧瑶悄悄挪了过去。

        周末，应该是满座，严婧瑶饶了两圈才找到一个空的车位，等她停好，扭看见季岚睡着了。

        忽然扭过，严婧瑶一愣，季岚猛地抱住她的腰，把埋进她的颈窝里。

        “按这个价格，你应该把我养胖点再卖。”

        --

        音乐厅位置不在市区，周围安静得很，又是晚上，月明星稀，严婧瑶忽然有些不想叫醒季岚。

        某个大律师决定改改自己怜香惜玉的病，特别没风情地推推季岚，手欠儿地去她的鼻子。

        拐卖还论斤称，又不是猪猪，严婧瑶想笑，“那季教授知不知多少钱一斤啊？我算算一斤卖多少钱比较赚。”

        “……”

        电影看多了也有坏。

        “季岚，季岚，起来了。”

        “……啊？”

        “婧瑶，我冷。”

        干笑两声，严婧瑶突然觉得有点冷。

        “……”

        空气从来没有那么安静过。

        可能是困了吧，靠着垫枕微微侧，表情松弛，完全是安心的姿势。

        按理说不应该，但是她脑子里老是有那一声堪比猪叫的“吭~”来回回响。

        “……可我不重啊。”

        双手环住胳膊搓了搓，暗示很明显，严婧瑶注意到了，于是更把自己的风衣裹了裹。

        “零几年的时候，广林省西城警方破获过一起买卖人肉案，买方余某喜欢猎奇的食物，于是向李某支付叁千买了两斤人肉，但实际上是果子狸。”

。”

        季岚：“……”

        严婧瑶也仿佛心虚，进了二层的单独包间没敢先坐，等季岚坐下，才鬼鬼祟祟沿着沙发边猫过去另一侧，屁小心翼翼的放下。

        和以往的淡妆不一样，季岚竟然用了这个色调的口红，色彩烈，色感深沉，光泽有些亮眼，与她莹白的肤形成一种冷艳感。

        风轻轻的着，小小的声响衬得车里越发安静，季岚轻轻吐息着像只安眠的猫，严婧瑶看着，目光不由自主地又落在她的上。

        睡得迷迷糊糊突然不能呼，季岚本能地张开嘴气，没想到发出一声像是猪猪的，“吭~”

        检票入馆，季岚难得没跟严婧瑶一起走，而是落后几步，跟在她后面。

        严婧瑶脱掉了风衣，自己披一半，另一半搭在季岚上，有点无奈地，“冷就说嘛。”

        “……”

        有点不想理她，等过了一会儿，门关上，灯光暗下，大厅的交响乐团正式开始演奏。

        两个小时之后，车子到了汶霖音乐厅门口。

        ……

        季岚：“……”

        ……

        乌黑的发，又直又亮，这一刻不像教授，倒像七八十年代的港星――那她岂不是男主，上要偷偷亲过去的那种。

        纯粹顺着开个玩笑，哪只季岚真的思考起来，又一本正经地上眼镜，“人肉的价格曾经卖过每斤1500。”

        激昂的音乐生澎湃的活力，季岚杵着下巴蹙着眉，本没走心听，在音乐逐渐转为柔缓的时候，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