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还是想问她――你爱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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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婧瑶来了，把她背出来，季岚知自己其实是固执且防备地听不进去任何安抚的，严婧瑶也算阴差阳错地强制剥离了噩梦。

        她想安她，却只会爱，季岚应该一直不想和她，她的确是个太轻浮的女人，所以季岚才会选择和她上床来换取所需吧。

        两个人就这样静静地相拥。

        熟悉的腻和温，她勾起指，隔着内稍稍刮了几下季岚的阴。

        有因有果而已，还有之前那些置气，现在想想，还是自己困在情绪里面，“你来找我谈谈，是我不对，我应该听你把话说完的。”

        “我，我也给你买吧。”

        弱弱地回应，季岚对这种主动的勾引并不熟练，严婧瑶有点好笑，听得出她声音里的紧张。

        黑暗是总好的掩护，两个人互相袒心声，彼此呼交缠，严婧瑶忽然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相更像是她的独角戏，严婧瑶有些难受，她放不下季岚，却不敢真的问她。

        的一点气，季岚的阴阜一向美妙，严婧瑶爱抚了会儿，抽出来，把手搭在她的腰上。

        “婧瑶。”

        轻轻拍拍她的后背，没有多余的情意味，季岚稍感吃惊，微微抬起，“你……不考察了吗？”

        “不用了。”

        “……噗~”

        “好了，睡觉吧。”

        “嗯……”

        “嗯？”

        食指撩开内边沿，探进去碰着她的阴，上下游动着，指节到那颗小小的阴。

        “婧瑶，”声音轻轻发颤，“今晚还要考察吗？”

        “好了，睡吧。”

        季岚脸色不好，严婧瑶感觉得到她的疲惫和勉强，她也没有一开始那样的莽撞，冲动和轻浮。

        “婧，婧瑶，你……要安吗？”

        心结难解，绕不开的乱绪，她不知说什么，季岚忽然撑起子，分开跪到严婧瑶上。

        “……嗯。”

        “季岚……”

        季岚往她怀里蹭了蹭，轻轻地抱住，“九号病院那次，其实我该谢谢你的，虽然我当时确实不想和你爱。”

        她总是这样，所以才会一次次失恋吧。

        到底是笑出了声，也许是自己的错觉，严婧瑶觉得现在的季岚有点笨笨的，“不用了，谁会吃这么多啊，再爱吃也会吃怕了。”

        轻轻拥着季岚，严婧瑶倒也没别的想法，季岚却觉得热，犹豫了一会儿，抓住严婧瑶的一只手，引导她慢慢伸入自己的心。

        “我想着和你换取所需，想利用你，没有和你好好地说过原委，还有之前也是，我应该更坦诚一点的。婧瑶，对不起。”

        “……”

        “季岚，”过了一会儿，严婧瑶忽然问，“你的噩梦是不是和九号病院那次一样？”

        果然和那时候一样啊，严婧瑶咬了咬，想起那夜季岚的狼狈，颤抖和不安，愧疚油然而起，“对不起啊，你那时候应该不想爱的。”

又静默了一阵，季岚微微抬起，声音虽然还是淡淡地，“婧瑶，你喜欢吃什么？”

        如果一直困在车里，独自在漆黑荒凉的地方，被狂暴的雷雨包围，她只会更严重的应激，回到当年一次次的场景重现。

        “你想要？”

        她们之间是该解除一些误会，但解除之后呢？季岚真的爱她吗？季岚从来没说过。

        指尖及温热，季岚轻轻一抖，严婧瑶没动，几秒钟之后才把手伸进去，摸了摸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