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几秒钟，严婧瑶觉出些味儿来，看着十三：“你的意思是这个能考察？”

        自从她受伤，和季岚的恋情不说也被知了，严婧瑶只能故作镇定地咳嗽一声，“没，呃……也不是完全，嗯，不能说是复合吧。”

        一开口就暴了，十三眉挑了挑，“你是不是和你之前的那个女朋友复合了？”

        “那考察结果是什么？确定她喜欢你了？”

        小本本上的数字能垒个四五位数吧，当然她从来没付过，严婧瑶笑了笑，歪，杵着下巴等着牛肉汤凉一凉。

        “那你问！”

        “诶呀，就假设嘛，假设一下，就是，呃……如果是你谈恋爱，你会用什么标准啊？”

        “你有必要这么小气？跟阿晋似的……”

        “如果你有一个前任……”

        “没有如果。”

        蹭吃蹭喝，十三给大律师一个大大的鄙视，碰巧牛肉好送上来，热气腾腾漂了十来个大肉子，看着就心疼。

        “但是……”

        “肤浅的说，看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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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戛然而止，严婧瑶望着前面的酒柜有点出神，好半天才转过，“如果是你，十三，你会怎么办？”

        没没尾，但还是离不开恋爱，围着打转就是退不出来，十三心里腹诽，一边收拾自己那些械，一边瞥了眼严婧瑶。

        “以前她不会和我说任何事情，现在她居然会跟我说，她很开心，想跟我在一起。”

        “不吃浪费，你晚上卖不了这么多。”

        “非肤浅的说，灵魂伴侣。”

        “……”

        “……”

        铜锣湾的十三姐被律师薅羊，眼都郁闷得直，瞅严婧瑶还想要威士忌，赶紧说：“阿三，冲杯果珍就行，多加水！”

        “十三，你有没有谈过恋爱啊？”

        “要你！反正给你记账上。”

        “我又没给你撒狗粮，我不是要问那个，”严婧瑶戳戳十三的胳膊，“我是说如果……”

        十三看在眼里，没戳破，“你还喜欢她？”

        “嗯，”严婧瑶拉开椅子在旁边坐下来，理直气壮，“别番茄了，开瓶威士忌来嘛。”

婧瑶打招呼，“你又来蹭牛肉？”

        最好冲成白开水，十三终于舒坦，小服务生屁颠屁颠赶紧去了，严婧瑶看着抠门的堂堂铜锣湾二当家，无语。

        “！”

        “没，考察呢。”

        “……”

        “诶，”严婧瑶突然又用胳膊肘戳戳她，“十三，我问你个问题。”

        十三没好气，剪断合线，用消毒棉布给番茄“患者”了好的，“裴锦夕还不够，你又来，你们有完没完？”

        能怎么办？十三也不知，她想了想，“所以，你确实和她复合了？”

        “啥？”

        “！”

        “……”

        四目相对，十三也懵了，“对啊，不然你在考察什么？工资？”

        都想拿针戳她，十三简直无语，一个二个跟有病似的谈恋爱就往她这里倒，她是单怎么了！

        “……”

        “你吃多少肉了！”

        “说了跟没说似的，”夹起子咬了一口，严婧瑶想了想，觉得自己脑子可能有问题，“我干嘛要问你这个单狗啊。”

        这帮家伙就不能放几个小的？

        喜欢没那么容易淡，严婧瑶愣愣想了会儿，“其实，她和之前差别大，我觉得……她在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