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厂出了点事,我要过去一趟”,李好在旁边听得一清二楚,但姜疆还是亲自解释了一遍。
她难耐地按着李好的肩坐起来,李好顺从的躺到她下。
她们刚才分明看得是蓝色星球,纪录片也能看兴奋李好属实没想到,连带姜疆昨天把安吉拉送去参加野营也觉得十分可疑。
所以李好被姜疆提溜着后脖颈子往外拽时,完全没搞清楚姜疆突然发什么疯,它意犹未尽回望了一眼还开着的电视屏幕,还是合的跟上她的步伐。
李好轻轻把她扑倒,姜疆被整个圈在它的怀里,她们侧躺在床垫上,衣服因为持续的动作很快和床单裹在一。
钻进车库,卷帘门在白天是完全打开的,却并不透气,地下蒸腾出的热气蓄积在不透风的房间里,很是闷热。
欢快的鸣叫持续着,姜疆有种幕天席地偷情的感受。
李好缩回爪子,又百无聊赖的打了个哈欠。
挂了电话,姜疆没放下手机,反而手指不时在上面动,“油的好还是水的好?”,姜疆扬了扬手机,突然问它。
“上面说硅基的好些,水里也能用”,姜疆皱了一下眉,想到了不算太愉快的经验,“还是算了”
被掠过的地方越来越,姜疆感觉自己像块饱了的海绵,蓄满的水分随着李好贪婪的探索被一并带走。从她的口腔里,从她的肤上,她的被躯壳深膨胀的饥渴蒸腾着,她的肤有多热濡,内就有多干渴,她的一分被带走了,又有新的被赋予进来。
李好对温度更为感,她伸着快速气,重的呼洒在姜疆的肤上,它痴迷的盯着姜疆起伏的口,忍不住又探出去。
“不知怎么,看着看着电视就突然很想......”,大约是感应到李好所想,姜疆难得羞涩的解释。
至于打扫浴室,反正它独个有的是时间,可以慢慢来。
巴掌拍在它爪子上,声音响亮。
车上没有任何遮挡物,姜疆的小腹以下,被强烈的阳光笼罩着,短时间里就在赤的肤上留下了被灼烧般的痛感。边上有排野生的桔梗,长得肆意,长长的歪七扭八,仿佛是伸着好奇的往里面张望着。不知名的鸟发出啾啾的叫声,姜疆没发现它在哪里,或许是屋。
姜疆脱掉衣服,丢在床垫上,床垫离门口并不远,在货架的阴影中,形成一个凌乱的,独立的小空间,却又十分脆弱,有随时被撞破的可能。
或许在树上,透过对面隔墙上的牖,能影影绰绰看见后面的树枝,她父亲种下的那棵松树,松针从隙中偷偷溜到这边来。
动物的气息混合隐隐约约的清漆味钻进姜疆的孔里,李好的在锁骨上来回扫过,它壮的爪子动作不算灵活地在她背上抚摸,如同它往日爱抚她时那样,随着心情越发激,按在她肩胛骨上的力也变重了。
“别动”,姜疆主动结束了这个同样漉漉的吻,挪了挪位置,挤些在掌心,涂抹在李好阴上,
李好也不了解,好奇地把下巴搁在姜疆肩膀上看姜疆点开搜索框。
说完匆匆穿衣服就要出门,李好跟出来,使劲甩掉上的水,把姜疆送到门口,随后它自己就地晒起太阳。
来到车库门口李好才回过神来。
这个春天异常干热,两人前段时间生出的激情也在连日的大风里被蒸发得一干二净,在这天姜疆好不容易得来的闲暇里,很是放纵的穿着睡衣窝在沙发里,把躺在冰凉的地板上的李好当脚垫,连饭也没吃,就用电影消磨了大半天的时光。
它花了几秒钟进行思考,就果断在两人腻在一起看电视和亲热以后腻在一起看电视之间选了后者。
很刺激。
姜疆很晚才风尘仆仆回来,说不到几句话就累得睡着,这一忙就是三四天,那用黑塑料袋装着送来的物品自然也被遗忘在衣柜角落。
她嘴微张,汗水沿着脸颊淌下,大片发丝黏在脸上,只出红的嘴。
选好了个知名牌子下单,李好暗暗雀跃没多久,姜疆又接了个电话,边打边爬出浴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