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吃饭、睡觉、和男人交，除此以外什么也不。”

        “这么快？”我的声音糯无力，懒懒地在他上：“我还想要你。”

        下面又是一阵酸麻，三秋似乎察觉到了我的不专心，力又大了一些，我只好夹紧他的，让他感觉到我对他的渴求。

        她前不久还为了男人差点投水，幸好被救下。我也是那个瞬间才发现，她长大了，开始在乎我们以外的人。以前的她，虽然活泼，却也冷僻，不肯与外人交心，如今有了这样的人，但也尝到了苦。如果你见到现在的她，一定会比我更吃惊。如果可以，我真希望带她去见你，但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随信附四盒酱料，一包香料，花椒、八角、陈、桂、香叶、丁香、白芷、辣椒都有，分袋包装好，写有名字，愿你们能吃得稍微有滋味一些，如果有人来抢你们的东西，就给他们两巴掌，不用客气。

        “什么生活？”

        “对了。你说母亲会给你写信，信的内容你还记得吗？”

        我放下了勾花，轻声：“你不说我还没发现，原来人生的三大望，我都得到了满足。”

        “不想听这个，再往上一封。”

        他想了想：“最近一封可以吗？”

        我开始感谢陆白月的到来，他给我死气沉沉的的心注入了活水。

        我支着，笑：“不是说有提到我的分吗？给我说说。”

        (一百三十五)

        “……给他们两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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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微雨已有七天未回家了，让人去别院找她，也没有回音，你父亲非常伤心。娶了夫忘了爹娘，此话真是不假。倘若你在的话，可以帮我们好好教训她。

        我总说，若是微雨能顺利产下林家的后代，我就和你父亲会去离壬山看看你们，但是她迟迟没有动静，让我们非常忧心。

        我微微一转，发现一个玉衣男子站在水边看着我们，脸上一如既往的平淡。

        陆白月走过来，坐到我边，静静地看着我，不说话。

        吾儿，近来可好？

        春日将近，京华渐渐回，不知你那里如何？山中寒冷，你等门中人又只着单衣，每当想到此事，你父亲就总是叹气。你与白凤白冬要多穿衣服，绝不可看别人穿得少就动摇。

        “……”

        我们的目光接到时，三秋的已经伸了进来，舐着肉，在里面摩。

        “那如果是白凤白冬呢？”

        我躺在山坡上，空中偶尔飞过飞鸟，成群结队的也有，离群寡飞的也有，它们都飞得很快，疾速略过，如一残影。日光渐渐西斜，当三秋进入我时，橙红的日光落在他白皙的脸上，仿佛在他半个躯上洒了金光，脸上浅浅的绒像一层金粉，黄昏来临了。

        他沉思片刻，将信的内容与我来。

        不知为什么，听了这封信，我感觉太快活了，我继续哈哈大笑，走出了屋门。感觉那些压在我心的情绪，从离京开始就在我边萦绕的自悲自怜，自戕自毁之心，在这一刻，统统消失不见了。

        听完，我哈哈大笑起来。陆白月看着我，不明白我为什么要笑，我问他：“哥哥，若是我了坏事，你会怎么打我？”

        不知了多久，他突然把我抱起来，在我耳边轻轻：“回去吧。”

        我摸着他的脸，他的眉眼十分深邃，眼里半睁着，呼急促，染着剧烈的情。我能感觉到，他很舒服，或许比我还要舒服。他动得很快，却很轻柔，我的甬越夹越紧，他连口都是晶莹的汗水，俯下住了我的，火热的尖抵着尖舐。

        “是让你和我生孩子那封吗？”

        他不说话，我也不说话。过了好半天，他终于开口了：“你就打算过这样的生活吗？”

        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嗯。”

        “对，就是这点。”我笑得不可自抑：“我是这样，青夏也是，母亲也是，都是这样，我一直没想明白这扇人巴掌的习惯哪来的，现在想想，原来全是母亲教出来的。你瞧，她甚至要不远万里写信教你们扇人巴掌！”

        他沉片刻：“我不会打你。”

        我忍不住想叫出来。

        我轻笑起来，由他把我抱回家里。我穿好衣服，坐在桌边的椅子上等着他们端饭出来。我看着桌上被三秋勾到一半丢下的勾花，也想试试，但是勾了几针后，发现和三秋的力不同，有些违和，便拆掉了。

        他笑：“我得回家给你晚饭，你想饿着肚子爱吗？”

        我忍不住想笑，母亲给他的信里有写过我是这样的人吗？

        (一百三十六)

我间。

        当我叫出声时，陆白月走开了，我想看他去了何，但没有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