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抓去游街,本来要接受兽交,被到脱,被死在街上,以警示其他人。他非常恐惧,不停地求饶,但求饶并没有带来丝毫怜悯,迎接他的只有鞭打,最后他看到那曾经逃跑的孩子又被抓回来时,终于心灰意冷,也接受了自己的命运。
后来,奉欢来了比他年纪还小的人,他看到他们就想起了自己的弟弟。那些不知被卖到何的,不谙世事的弟弟。
三月说,他第一次注意到这轮月亮时,他还很小,八九岁,在深闺里着梦,传说月亮里住着一位神,只要向她乞求,愿望就能实现。小小的桃叙对着月亮,许愿自己能遇见可以托付终的良人,她能带着他离开这面高墙。
“嗯。”
他:“我们没法子为你洗清冤屈,至少得让你不再遭受践踏,毕竟我们也没有别的能了。”
他摇摇。
一开始,他觉得自己跟玉势没有什么区别,到后来他惊讶地发现,自己还不如玉势,玉势不会下贱地求饶,也不会被人羞辱。
“再后来的事情,你都知了。和你见面,被剪去手指,被追杀,在京城里躲藏,后来,为你收尸,又无意间见到了你。”
可是,命运却跟他开了巨大的玩笑。原来,高墙内是监狱,高墙外是地狱。从家里遭遇变故至今已有七年,他一直在受苦,一直在浪,直到遇见我,他终于觉得那些苦痛都是有价值的。
我答应了他,握着他的手,他抬看着月亮,忽然便掉下了眼泪,但,似乎并不是悲伤的泪水。
“以后都会好的。”
桃叙时常觉得自己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什么别的东西,一会动的肉棒,一条柔的……总之,他不是人,只是个物,要按照恩客的要求出反应,没有属于自己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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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三月忽然笑了起来:“当时我吓得不行,因为会买游街小倌的,大抵都是要亲自把他们玩死的那类人,我都好了自杀的打算。可那天我被你夫人发现,还以为能逃过一劫,谁知傍晚时分,却被拉过去见了你妹妹。她们说我是你娶的侧夫,你妹妹对我很客气,看我上有伤,对我嘘寒问,找大夫给我看伤,还送了我一枚玉簪,说是见面礼,我都吓傻了……那一天发生的事情,对我来说,真像是一场梦。”
“从那时到现在,我的人生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可为什么,为什么它却跟我小时候看到的一模一样,没有一点点改变呢?”
他摇摇,:“再陪我一会儿,好吗?”
最后剩下的两个人,要插进天与的口中比试,迟的人可以在接下来的三个月内,每个月多出三天的休察日,并且在侍奉女子时于床上出。
法,一群人咬着自己的衣衫站成一排,阳物被一群公着,看谁坚持的时间更长,那公的灵巧无比,口中热紧致,得他们哭爹喊娘。
“睡觉吧。”
我紧紧地握住了他的手,抚摸着他的手背,半晌,我抬起他的手,轻轻地吻了他的伤口。
就在这个时候,我出现了,我买下了他,把他送到了林家的宅院里。
天上的月牙如一把银白色的镰刀,他的泪水滴在我的手背上。
他一直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从他被人抬到外面开始,他觉得自己的人生已经结束了。但是当他回过神,有人告诉他,他走了大运,他被昭侯家的长女买下了,从今天开始,他就是世女的人了。
生来时,他被养在深闺里,除了母亲,没有一个女人看过他的,而死去时,所有人都可以看到他上的任何位,抬架子的人会故意把他抬高,让他的双大开,阴、阴、门都展给众人看,接受路人的玩弄。
我发现他真的很勇敢,很真诚,很善良。我想过他被游街的缘由,或许是犯了什么错,或是试图逃走,但是没想到竟然是帮助别的孩子逃跑。
我忍不住问:“你们那个时候,为什么执意要给我收尸呢?”
桃叙接受过几次这样的训练,他有几次坚持到了最后,也插进过天与口中,对他来说,天与是一种令人畏惧的东西,每次插进去,都感觉自己像一个胀水的袋子,拼命努力,时常会忘记自己究竟是在忍耐还是求着,每日都在情中上下起伏,快感与被感交错,无法解脱,既上瘾又生不如死。
但这一切都还好,接客时才是真的生不如死。从他们被送进属于自己的小屋开始,无时无刻不在接受着对面的监视。还有各种各种的女人,各种各样的要求,无论多么过分都要顺从。
明明自己受了那么多苦,却始终保持着善良的心,我这一刻忽然觉得,当时能救下他真是太好了。
他动了说不出的心思,想办法帮助那些孩子从奉欢逃出去,一开始的时候很顺利,尤其是开始接客时,有些人会离开房间下到大厅去,监视者不知在何,他帮助了四个孩子从奉欢逃出去,到第五个的时候,被发现了。
“痛吗?”我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