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漂亮的脸被我弄出的任何一个表情。
察觉到他快高了,我掰正他的,迫使他看着我,:“哥哥高的时候不准移开眼睛,要看着我。”
“啊……啊……”随着我的动作加快,他再度坠入了激烈的交带来的欢愉中,但他很听话,在激烈的交媾中,依然仰着,淡色的眼睛向上盯着我,眼中满是对未知感受的惶恐,却又隐隐着期待,等待着我把他推上高。
“要……要……受不住了……”
“唤我的名字,哥哥,叫着我的名字出来吧。”
“嗯……溦,溦儿……溦儿……”在我的动作下,他突然猛地颤了一下,随即是小幅度的剧烈抖动和息。
他张着口,尖微吐,眼神渐渐迷蒙,四肢颤栗了几下,便慢慢了下来。
他高了,这是他第一次被人弄,第一次和人交媾,第一次感受肉之欢。这个昔日仙人一样的男人躺在由他一手铺成的船中,被得满脸泪水,大开,任人摆弄。
我爱怜地摸了摸他额角的汗水,小声在他耳边问:“哥哥,刚刚舒服吗?”
他好容易回了神,轻声:“太,太激烈了,你答应我会温柔的。”
他的声音沙哑而慵懒,透着迷人的调子,和我想象中他高后的声音一模一样。
我哄他:“刚才那是哥哥的第一次,是为了让哥哥快点出来才那么激烈的。接下来妹妹会温柔的,这一次哥哥可要多坚持一会儿,得让妹妹先去了,你才能。”
他被我吓到了:“还,还要?”
我:“嗯。你快活了,我可还没快活呢……”
我用探出的阴绕着他的转,他刚刚过,正是最感,经受不了丝毫挑拨大的时候。果然我这么一下,弄得他几乎弹起来。
“什……什么东西……咿……”
“是我里面的小,跟嘴里的一样,都会人。”我故意,抱紧了他的腰,在他耳边气,威胁他:“哥哥要是不快点起来给我,我就把它插到你里面。”
“别……啊啊……”
陆白月的子之,在那个淅淅沥沥的雨天不见了。一个东西不见了,总该有它的去,一个物件,失踪了,总是被遗落在某个不知名的角落了;一张纸,被烧掉了,也会留下一片灰;就连那不可及的光,消失了,也是以别的形式隐遁于他。可子之这个东西很奇怪,它不见了,谁也不知它去了哪里,变成了什么。
雨里没有,船上没有,湖里没有,鱼儿那里也没有,我上更不会有。
或许,它从一开始就不曾存在。
雨下了整整一个下午,我也和他了一个下午,能想到的羞人姿势都用了一遍。有些姿势,非得他来动不可。于是我又成了他的教育讲师,他一开始很害羞,让他快他就快,要他慢下来他就慢下来,非常会克制望,到后来就得很好,会据我的表情和反应调整速度,还无师自通地学会了如何撞我的感。他腰腹有力,柔,耐力也好,所以,即使是第一次,他也让我得到了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