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动弹不得。

        “听到了吗？蛙在叫。”

        他又往里探了半个指节：“蛙口好紧，近来没有男人伺候你吗？”

        我醉得人事不醒，本不知他在说什么。他看我再无回应，便扶我找了个地方歇息，把我放在床上后便打算离开。

        一下子离了怀中的香温玉，我感觉很失落，他刚要走，我睁开眼，握紧他的手：“不要。”

        他：“陆姑娘，元香是清白人家的男子，门风甚严，可不是街边任人赏玩的倡伎，还请姑娘自重。”

        我本就不知他在说什么，只知不想他离开，他又叹了口气：“陆姑娘，你我若了这一夜，我可就再嫁不出去了，你要为我的声誉考虑。”

        “不要……”

        他笑了：“不肯为我的声誉考虑？好薄情的女人。”

        “不……”

        他坐到床边，轻轻拨弄着我的发，：“你若折了我的清白，就得娶我了，元香可是很贵的，你想娶我，得有很多很多钱才行。陆姑娘，你有钱娶元香吗？”

        “不……”

        “这样，那你就得入赘了，你可愿意？”

        我没有说话，沉沉睡去了，他好像得到了什么承诺般笑了起来，顺势躺了下来，和我同榻而眠。

        (一百九十)

        ……睁眼，陌生的天花板。

        我，躺在床上，衣衫不整，太阳痛得快要裂开。

        床上的味是陌生的，屋子也是陌生的，感觉也是陌生的。

        这是哪里……

        宿醉极为难受，甚至有几分恶心，大脑里混混沌沌，不知所以然。我勉强回复了些神智，就感到旁边传来一阵均匀的呼声。

        ……勉强瞥了一眼，我……我的左肩上……竟然……竟然靠着一个男人……

        我心说“不会吧不会吧！”，坚强地看了一眼这人的脸，心脏差点没给我吓停了。

        风元香？！！！他怎么会在我床上？！发生了什么？！酒后乱？！难是酒后乱？！

        可我的酒品明明很好！我发誓！每次喝完酒我倒就睡，绝对不可能任何逾矩之事！苍天和见过我喝酒的人都可以作证！

        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恶！完全没有任何印象！我只记得我们好像谈了一些奇怪的东西，最后好像在说什么男子女子的转化，之后就上床了吗？！

        难，我们昨晚，其实完成了女子与男子的转化？

        我连忙摸了摸，还好，平的，没有凭空长出什么奇怪的东西，我还是个女人。

        ……以后断然不能再跟别人讨论惊悚话题了。

        转看风元香，他还在安稳地睡着。

        我脑中天人交战，是把他唤醒对他说“对不起，我会对你负责。”然后娶了他，还是趁他没醒就跑，当这件事本就没有发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