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半眯着眼睛看着他,他微微一笑:“力好吗?”
我一动也不想动,任由他解去我上的衣服,剩一层薄薄的里衣,他的手指所过之,带来一阵阵颤栗,让我忍不住轻出声。
“说是会不吉利。”
“嗯。”
他诧异地看我一眼,随即:“不疼的。就算疼,这是成亲礼,男子一生就这一次,疼也是心甘情愿的。”
他笑了:“很舒服吗?”
他摸摸自己的,笑:“我今天好看吗?”
这一笑真是风情万种,我点点,他便:“这便足够了。藏在男子盖下的发饰,就是给妻主看的,别的都不重要。”
“可是喜服太厚了,要不脱掉外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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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眨眨眼睛,这话里的意思……
他的手渐渐往下走去,从腰际蔓延上来的酥麻感让我起了一阵阵的鸡疙瘩。
他脸更红了,低下乖巧地“嗯”了一声,声音细若蚊蝇,慢慢解开衣服。
“……”
我没忍住,手上他后颈的力气又大了一点儿,他眯了眯眼睛,笑:“你今天怎么这么喜欢我的脖子?”
不吉利?恐怕不是如此,这种规矩应当是让男女在初次行房时就定下范式,女作为主导者,男作为承受者。
“没什么。”我一边轻轻地给他轻声:“只是觉得有些苦,受得实在是毫无意义。”
他一下子就知我说的是什么意思,脸红了红:“没有。微雨走后,我就埋上了红,时间紧迫,今早才取下,这中间一次都没有出。”
我眯着眼,被他着,想到一件事,问他:“听说圆房时,女子不能以背贴床?”
“嗯。”
他想了想:“微雨是觉得成亲礼办得太过了?”
前那么直了,我他的后颈,他缩了下,许是有些,没忍住笑出了声:“你什么?”
我:“了一天,脖子疼不疼?”
“埋红了?给我看看。”
我:“我没有责怪的意思……只是……”
“为什么呀?”
“确实很累啊!”我哀声:“我半中间一直在怀疑自己会不会就这么倒下了。”
我没说话,他便抱过来,和我紧紧地贴在一起,轻声:“你这么多天都不过来,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
“只是什么?”
他见我脸色微红,只是笑着亲了亲我的额,两只手都放在我肩上,用大拇指沿着肌肉的方向轻轻着后肩。
他的力不轻不重,指节有力,指肚柔,一切都刚刚好。一开始有些酸痛,到后来完全变成了酥麻感,心疲惫后被人这样安抚,我感觉整个人都栽进了温柔乡,我躺在他怀中,被香气包裹着,他的手也顺势往两侧去,缓缓地着。
他笑:“是的。”
我叹:“这话却说得不对。男子既蒙了盖,这发饰众人也看不到,不都无所谓。有些疼,受着完全没理,就该改善些,退一步,也可挑一些轻巧又好看的,这么重的东西,一一天,是个人都受不了。”
他闻言笑了,将我揽进怀中,轻轻地着我的肩:“微雨受累了,今晚就让我好好伺候你吧。”
我一听,这思考的角度好像偏了些,刚想说话,只见他低下,神情有些落寞:“我知入赘一事对女子来讲有些难堪,不愿大办。可这对男子来说,是一生仅有一次的大事,我不想留下遗憾,这才找姐姐求情……”
我想起某位先生的教导:“不在床上让男人臣服,就无法在床下让男人臣服!”来了些兴趣,直起子,跨坐在他上,他很快抱过来,我他的腰:“我走之后,你有没有再用过那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