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晚镜的并起来,腰微微地前后摆动,尽动作很轻微,我还是注意到了,想到他昨天晚上说自己屁疼,当时我没在意,但现在看他难受的样子,还有下遮遮掩掩的动作,恐怕昨天受伤的另有他。
他面色酡红,衣衫凌乱,还在细细地发颤,看这样子,绝不是胳膊疼,是不是高烧把神经烧迷糊了?我探探他的,果然比刚才更热了些。可是奇怪,他明明一直在出汗,温却丝毫没有降下来,我这一摸他,他好像还难受了。
我托起他的袋,他立刻受不了地“呜呜”乱叫,既有痛苦,也有掩饰不住的情,刺激得都在止不住地发抖。
“你想干嘛?别碰我!!不要动我的衣服!”
昨天是本文连载一周年纪念,因此决定更新一章,不过实在没时间,一直拖到现在才更新。
我的表情可能过于骇人,把李晚镜吓得连挣扎都不敢,在我下瑟瑟发抖:“我、我也不知呜呜呜……”
“说!这是谁干的?!”我抓着他的狠狠问他。
我越来越迷惑:“你怎么了?”
我见过满是牙印和吻痕的,也见过因为交被撞得红的,可唯独没有见过这样伤痕累累,满是疮痍的……
在看到他的时,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两中间全是伤疤,密密麻麻,又深又长。疤型丑陋,狰狞,盘踞在他白的肤上,像一条条褐色的毒蜈蚣,密的阴中也是,就连起的男和袋上也是。
是啊,我反应过来,他失忆了,他怎么能记得呢?
我感觉血上涌,手脚虚浮,完全不知该说什么,只能装作没看见,强迫自己把注意力全都集中到查看伤势上。
他屁往下的伤好像太多了,如果有这么多伤,他应该一直在血,而且完全走不成路才对,到底怎么回事?
许多疤甚至还没有完全结痂,被我刚刚暴烈的动作弄得再次裂开,鲜红的血从伤口里缓缓出来,染红了天星门白色的衣服。
“是不是屁疼?”我问他。
“轻点,你轻点啊……好痛!”
。
我泪眼朦胧地看着同样泪眼朦胧的他,既觉得他可怜又觉得他可悲。
就在他转时,我突然注意到他下隆起的一大块,那被遮住的男已经完全起,撑着布料,非常笔有力。
到底是怎么回事?难被我休了之后,李家并没有保护好他,而是把他卖去了?不,他武功那么高,就算没人他,就算他真的当了隶,也绝不会轻易地任人玩弄。
我一只手按住他不停扭动的腰,一只手直接掀开他的衣服,抬起一条,他立刻痛得大喊大叫,眼泪止住地往下。
他点点,好像很委屈的样子,我有些于心不忍,便让他趴下来,查看他的伤。
――――――
是花纹,是他刻在上的花纹,让他无法的花纹,他一定是想要破坏花纹才会……
袋沉甸甸的,极富存在感,里面一定充满了,他在无数个深夜无法纾解出的望,全积蓄在这里,多到把袋都撑得浑圆鼓起,紧紧地收缩在阴,只是轻微的碰都受不了,一颤一颤地,好似迫不及待地要向外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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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需要解开他的衣物,只要探入“气”就能知里面的情况,可是这么一探,我立刻感觉到了不对劲,非常不对劲。
在那纵横的刀疤和血淋淋的伤口间,我突然注意到一抹掩藏在其中的红色花纹,这才明白了原因。
“好痛,我上好痛,你救救我,救救我好不好……”他抓着我的手不住地哀求。
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蓦然涌了上来。
这一年里感谢各位读者的支持和喜爱,月令黄昏会继续努力,希望未来能写出更好的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