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整个楚府陷入一片静谧。
这几日良砚很忙,晚上也从不曾来过她房里,落花每日独守空房,不过想起他那日发狠的威胁,也不敢随意造次。
清晨自己去打水泡澡 ,想要洗干净自己上所有的污秽,靠在浴桶边,想着自己的一生,觉得真是无趣极了,以为忠贞不渝的爱情,被撕碎践踏,我将慢慢沉入水中,想着自己这一生对的错的,开心的难过的,突然被人从水里捞了出来 ,是他,他有些着急的说。
良砚发够了,扔下君安一人在黑暗中,独自舐着未结痂的伤口。
“从前是我痴心妄想,不知尊卑有别,大将军在此不肯走,是想和我一起洗吗?”说着就拉着他的手往水里带。
“哦?你现在这么喜欢伺候别人,本将军让你伺候个够!”
良砚歪在榻上,不由分说把君安揽在怀里,君安挣扎,此时她最不想见的,就是眼前这个让她爱不得,恨不能的家伙。
“你!你还来什么?”
“茗烟儿,把翠绿轩拾掇了,好生安置君安小姐”
君安不在挣扎反抗,她一家中落的弱女子,眼前人又不怜惜,这残破的人世间,到底还有什么值得她留恋?
“想你”
“是我”
良砚强行扯开君安的衣物,少女雪白的酮上伤痕累累,君安双手捂着,羞愤的把脸别在一边,心里狠狠,这一切还不是拜你所赐,如今你倒质问起我?
“世上贵人之多,本就让我更轻贱了,大将军是贵人 ,我只是个人微言轻的下人,大将军是有什么需求吗?等我沐浴结束就来伺候你… ”
一日傍晚,良砚在她屋里用了晚膳,几杯清酒下肚,落花忽觉重脚轻,她本是游猎民族,不称海量,也不至于如此不中用,她细思极恐,唯有一个原因,楚良砚在这酒里下了东西!
我又错了什么,本想与书生了却残生,是你将我拖入深渊之中… 他暴的在我上发着,我默默忍受着这一切,事闭他便摔门而去,我一个人在床上,压抑着的泪水此刻再也不想忍了,咬住自己的下不停的哭着,不知什么时候哭累了就睡着了。
“贱人 你的命就如此轻贱吗?!啊?!”
良砚挑眉,轻笑着看落花
“今日便让你知晓,顾南风那厮的雄风,如何?”
翠绿轩屋内一片黑暗,君安横卧在榻上,两弯似蹙非蹙肙烟眉,一双似喜非喜情目,疲惫的脸上是一片未干涸的泪痕
“想你”
得不到任何回应的良砚,近乎狂躁,“贱人,娼妇!为何如此下贱,为何?”
良砚暴的要进入她的,又下意识止住,皱眉抓过君安的秀发,冷冷,“过来,用嘴”
“好了不闹,榻上凉,进里屋”
听到这句话我不知此时是该哭还是该笑,我此时好没骨气,明明心里已经想要将他千刀万剐,为何这时,我确下不了手,我在他的怀里迷失了,他的温柔好似又回来了。
“你!你从来不叫我将军”
他一把抱起君安,瞄见她脖颈未褪下的淤痕,不由眼中升起一丝怒气。
“公主不是经常叫嚣,说我大乾的男人没有男子气概么?”
君安
“悉听尊便!”现在我只想要逃离他,去哪都比这里好过多了…
“啊~谁?!”
君安心里冷哼,他这是嫌弃她脏了?自己为了他才遭受屈辱,他又有什么资格嫌弃自己?可笑,难就凭自己爱他如火如荼么?
“顾南风那厮就是如此蹂躏你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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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砚也没抬的留下这句话,扬长而去
她自作主张。
见她一副逆来顺受,良砚怒气更盛,“洛君安,那晚你就是这样,在他下承欢的,对么?”
我注意到他眼睛落在了我的脖颈,有些慌张好似是我被捉在床一样,随之而来的居然是他的反问,我一时无言,任由他撕开我的衣裙,大大小小的红点,淤青。他好似发了狂,不停的骂着我,我有些委屈,那日送我去他房中的是你,未曾履行承诺的也是你,这一切都是你的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