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弄到她哭出来,瓮声瓮气喊着哥哥不要。
兴许是底卡个玉环,越往里面越觉得撑,起先还没感觉,直到现在他折磨人似的插入,薛燕歌能感受到阳物在里的位置。
趁着感觉来了,薛青扬急切的拉住她的手套弄,又过了一会终于将排干净,疲下来后,手镯也跟着落。
薛燕歌将发撩至一侧,跪坐在床,握着那狰狞犹豫着要怎么下口,正要说话时薛青扬就了,来不及拉开,大自上而下浇灌在脸颊、口、小腹。
薛青扬偏偏不如她的愿,匍匐在她后放缓速度,硕大的菇慢慢挪动,故意:“燕娘你说,哥哥在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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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薛青扬叹息声,只因快感过于舒畅,又热又紧致,他着腰,找到那块让她泣不成声的点,着腰了下,“燕娘这么咬着,哥哥快忍不住了。”
直到薛青扬尽数入,鼻腔中吐出满足的呼,一双眼捕捉猎物直勾勾看着她蝶翼展开似的后背。
“哥哥这里是皇,我们不能...哈啊...”薛燕歌话才说到一半声音就被撞碎成颤音,不断发出,捂着嘴不想让淫声外泻。
想到此薛燕歌有些紧张,晃神片刻让薛青扬察觉,将她的下巴搬正,“专心些。”
“收藏啊。”薛燕歌是爱玉之人,舍不得成色这么好的玉镯被砸坏,但哥哥的阴已经胀成黑红色,感觉再拖下去也会坏掉,若两者必须择一,薛燕歌当然会选择后者,但...但她就是舍不得...
建在弓弦上时薛燕歌才想起他们正在长乐殿中最荒唐的事,但皇不比家中自由,即便有人把守,但就怕万一,万一被人看见了...
薛青扬到底还是疼惜薛燕歌的,除了方才一插到底探深浅,其余时间都不会像往常直进直出,入深。
薛青扬想找能砸碎玉环的东西,薛燕歌却不乐意,“这镯子...砸了可惜...”
四舍五入也算心满意足。
薛燕歌还没缓过来,经不起这么刺激,当即扭着腰想逃,却让薛青扬压住大,把玩着,破碎的求饶声环绕耳边,尖锐高之后,淫源源不绝。
薛燕歌再三犹豫,转个,选择终于望,她咬着下,兔儿红的眼睛好不可怜,主动搂住薛青扬攀上他厚实的背肌,“你快点弄...”
薛青扬住指不知羞的品尝她的汁。
“让我试试吧,不行再砸也不迟。”
乱带来的刺激让人无法自,兄妹两皆有所感,否则绝不会在此享乐。
这份贴心到底还是苦了自己,弄了老半天,还没有感,薛燕歌去了几次之后,他将抽出,长时间不通血的阴已经胀到可怕的地步,汇聚在一的血使人烦躁,拧了拧眼窝,有些阴鸷望着高过后虚气的她。
薛青扬伸手,挑开两肉,带茧的指腹摩挲着蚌肉,最终停在那米粒大小的圆珠上打转。
薛青扬双额隐隐作痛,“你又不能,留着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