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样,唔——姐姐,姐姐!”
他的意乱情迷,她表现得太过从容,就连衣衫都完整整齐。
白栀口干燥,垂眸看着他在说话的:“不怕吗?”
“没有姐姐碰它们的话,我的一生,也太长了……”
“唔……”
他这样,想要什么她真的都会给。
一切都任凭她掌控,也只能被她掌控。
一陌生的悸动感竟从她心口迅速蔓延至全,她紧了紧手指。
“要……要舒服……”他重不断,手直往她上抱:“要姐姐。要你……”
想叫她一声“白栀”就卡在间,半晌吐不出来,再他尖绕了千百回,最终还是化作一声撒着的:“……姐姐。”
“害怕。”他诚实的点,抬起眼睫,乖乖的望着她:“可是我还是想给你……”
白栀的后背贴着座椅的靠
“为什么?”
箍在坚的肉棒的冠状沟。
白栀问:“要逃吗?”
“太美好干净的人,物,总会生出藏在心底的破坏。”
缓缓压近他。
他,坚的在她手心里磨着,因为害羞而声音更小:“它呀……”
他说:“想跟你走……”
这小狐狸哪经得住这种刺激?
被她的手挤出来,真像个小蘑菇似的。
白栀的压过去。
白栀闭眼,深气。
挨近她,渴望地盯着她的:“姐姐,刚刚说要教我该怎么亲的,姐姐,亲亲……”
白栀:“嗯?”
他蹭着白栀的,羞怯地问:“我可不可以不逃?”
话落时,手指骤然收紧。
粼粼潋滟。
他只顾着将自己完全献给她,又完全不知自己究竟该些什么。
灼热的少年气息紧贴过来,他往前压。
前的光团兴奋跃,他的狐尾紧紧勾着她的尾巴,他的尾尖往她的腰上钻。
这就是狐狸?
粉的色泽愈发红。
他白皙的肤因害羞而泛着红,完全不经挑逗的被这几下弄得呼连抖,愈发坚的竟主动。
被她葱白的手指环着,然后亲眼看着她开始向下动,每一下都在刺激他感脆弱的冠状沟!
她抬眸了,他的心得更厉害,像彻底的坏了,他又忍不住地叫她:“姐姐……”
在她上挨了下,一副等她施为的乖巧模样望着她。
漂亮如晚暮般的净澈眸光里闪动着细碎的薄光,像烈阳下的灵泉水光。
太会撩人了。
他说:“姐姐,我,我好像,喜欢你……”
少年睫颤了颤:“姐姐是坏人吗?”
他迷茫的看着她:“为什么要毁掉我?”
不知她在想什么的少年与她的相贴着,轻声说:“被姐姐抓住了……”
像猛拍过来的浪。
太会撒。
又牵住白栀的手,往自己的心口上放:“它也像被姐姐抓住了。”
那阵悸动更强,更重。
鼻尖被他轻轻蹭着。
只一眼,竟让白栀想将目光移向别,不敢再看着他那双会蛊人似的干净的眼睛。
手急切地往她上攀,往她衣衫里钻,慌乱的眼神不知该看哪里,低看向自己被完全握住的。
“……”
“一声接一声的唤我,是在讨饶?”她问:“那是要躲,还要要舒服?”
“兴许呢。”
“它们很脆弱的,你这样毫不设防的被我抓着,就不怕我动了歹心,将它们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