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人得志,恶狠狠的唾骂那些所谓的贵贱之分。
万幸的是酒让他睡觉,让他一边嘟哝着蓝色好看,一边忍不住两眼一闭,死猪一样的睡着。
万幸的是这个世界上有一种情况叫得过且过,凌晨时分贺虔出门喝酒,居然一连几天都不回来。
他刚刚用着仅存的意识说他想吐…
贺虔人高大的,胳膊都沉,孔叙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给他把衣服穿上。
女人试着推一推,他便搂的更加紧了,是真的醉了,孔叙说什么贺虔都听不进去,他只觉得这样舒服,所以他便这样了。
贺虔搂娃娃一样的把孔叙给桎梏住了,压着她不说,胳膊还在上面把孔叙的给锁住了。
真是难得,一向致的贺虔也有这样出糗的时候,孔叙给他倒了杯水,还没喝一口呢,杯子就在手心里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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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提心吊胆,贺虔这人求疵,实属古怪,让他发现自己在他怀里睡了一夜,他不把房掀起来?
这时候有人伸手抓住她的衣摆,也不知是喝了多少的酒,贺虔他吐的昏天黑地,问孔叙要水。
希望他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不会嫌她审美难看。
那便藏起来吧,哪怕多一日也好。
一边在这里不着四六的乱想,孔叙一边伸手去给贺虔把扣子系上。
然后被他一个翻,兜盖脸的给压在了床上。
孔叙记得,前几天她刷碗的时候贺虔特意嘱咐过,那时候他伸手一指说这个杯子格外贵。
至少对于他们而言。
再贵又能如何啊,还不是手一松就碎。
再见贺虔已经是一星期以后了,他酩酊大醉的回来,分不清白天黑夜、东西南北。ρó壹⑧.@sì@(po18.asia)
事实证明男女力气确有悬殊,事实也证明孔叙的担心绝非杞人忧天。
有些伤怀,也哭无泪,女人长长的叹气,逃避现实不敢面对。
更何况死亡从不可怕,可怕的人是江惩。
贺虔他确实接受不了,所以这是第二次了,孔叙被他在床上踢下去,神色迷茫的坐在地上看。
留下一方天地后他遗忘了孔叙,容她躲避栖,短的暂平安了几日。
孔叙准备了一肚子的说词没说出去,扶着贺虔踉踉跄跄的进了卫生间里。
这不是一个美好的清晨。
那一夜孔叙都没怎么睡着,她总是醒来,一次又一次的确认、尝试,看看能不能在他的怀里挣脱出来。
面,他就一定会在最在最短的时间内扒她的狗过冬的大衣。
这比任何运动都出汗,她以后再也不会减脂,去节什么狗屁食了,她以后就找一个老爷们,一早一晚的给他换衣服,到时候累的汗浃背,不比什么都好使?
那就穿黑色的吧,百搭不挑人,高矮胖瘦,男女老少,谁穿谁好看的款。
孔叙确定自己不是色盲,屋里屋外被她翻了个里外朝天也没有贺虔喜欢的蓝色战袍。
这一次孔叙特意挑了一个不怕摔的杯子。
孔叙不敢面对他,他这人没有看起来那样斯文,他总是欺负人。
自然自然,他也分不清眼前的姑娘是谁。
孔叙知这样不对,但生死关,那容她计较什么德脸面。
“我漱漱口。”
贺虔不撒酒疯,但依旧改不了他求疵的坏病,孔叙挑了几套睡衣他都不喜欢,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非要蓝色的那件。
什么都没有活着重要,她是个贪生怕死的姑娘,她恨不得长生不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