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后才抬起脚步跟女孩肩，不动声色的拉拉手，想拥抱一下都难。

        “不脏。”

        别哭了，别哭了孔叙，我一直爱你。

        “不止是我，很多人都喜欢你。”

        摸摸女孩茸茸的发，又伸手给她眼泪。

        里的东西折磨人，孔叙夹紧，呻的声音再不婉转好听了。

        孔叙有点局促，试图拉拉他的手，不知想起什么，又尴尬的揣回兜里。

        “过几天不行吗？”

        又责备他，说怎么不爱那些好女孩。

        我是行将就木的病人，你是能救我的药。

        等到第二天方齐回她的时候，孔叙又不方便回话了。

        我这么脏，我这么脏你爱我干嘛…

        偶尔能赶上双方都方便，悄悄的说几声语音，孔叙抱着手机，四肢百骸都跟着疼一边。

        冠冕堂皇，欺负孔叙人如草芥。

        可她好伤心啊，她脏兮兮的，怎么敢和方齐见面呢。

        他说这些，孔叙就暗戳戳的掉眼泪，不敢让方齐知，更不敢让江惩看见。

        挑了个试衣间，两个人一起躲在里面。

        她这副样子，居然还敢爱方齐。

        不会。

        一来二去，两个人像是写信一样在微信里留言。

        女孩看他，失落难掩，沉默着点点。

        另一边是气定神闲的男人，他洗洗手，回告诉孔叙：“明天定个时间告诉我，我让阿力接你。”

        他这样说，上前一步给孔叙抱在了怀里，低亲亲她，在心里长声叹气。

        摸一摸她的脖颈和锁骨，男人的话忽远忽近，像是在雾里：“我的花都气，只活一天，过时不候，你选择不出去我也依你。”

        然后抿嘴笑笑，没说出来，但在心里响了千次万次，说遇见你真好。

        女孩想哭，没过去，摇摇挤在角落里：“不抱了，我脏。”

        摸摸她的背脊，男孩给人叩在怀里，听她沉闷的哭声，断断续续。

        “好女孩又不是孔叙。”

        目光缱绻，方齐说平静一下，不要红着眼睛出去。

        不敢说话，怕哽咽出声，这个时候，哭就有点难看了。

        春风化雨，一切的坎坷苦难在他眼里都不是问题。

        方齐，我好想你。

        “你值得被爱，你不是那种特殊的女孩。”

        “你见过那朵花能常开不败的？”给孔叙的手捆上，向后弯曲跟脚踝固定在一起，出最柔的腹，任君索取。

        不会…

        “我们要一辈子这样吗？”一边抽噎，她一边控诉：“我是个坏人，我把你耽误了。”

        他总这么说，然后鼓励她，一遍一遍：“别否定自己，你很好，你特别好。”

        不会有人再想你一样爱我了。

        得到第一朵小红花的时候，孔叙没有想象中开心，她趴在冰凉的瓷砖上面，狠狠的唾弃自己。

        见面的时候他果真愣一下，停在原地，又把偏过一边，摸了摸鼻尖。

        没曾想他把手摊开，说好久不见了，不抱抱我吗？

        可怜方齐，不该过这样的日子。

        害怕，又觉得对不起他。

        我比他们都疼你。

        好委屈，本来忍得住，瞧见方齐，被他抱一抱，又忍不住了。

        声音轻轻的，她说我好想你。

        看他，长久的凝望，一直也不够。

吗？

        “真能胡说八。”捧着她的脸，给眼泪拂下去，鼻尖蹭蹭，他的安像是定心一样扎进孔叙的生命里：“会熬过去的，一定会熬过去的，什么时候我都等你。”

        回应很慢，等待的时间就变的尤为漫长，孔叙焦虑不已，再也没合过眼。

        我不在的这些日子，你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