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其妙的离开。
不说冠冕堂皇的漂亮话,他对孔叙向来不多余的、无用的解释。
但说送给她的礼物,他真的送给她。
那时候信誓旦旦的保证,说你一定会喜欢。
临行前让人打包好行李,问我们去哪,男人翻一页资料,也不抬:“领你去看花。”
“我们不是才去看了海。”
“海是海,花是花。”东西放下,他让孔叙再去检查检查,看看有没有什么重要的动作落下。
“落下了不拿就是,我们又不是不回来了。”
他腮,片刻后笑笑,没说话。
走的那天下了暴雨,狂风呼啸,地动山摇。
好像许多年没碰到过这种极端天气了,航班延误的延误,取消的取消,他们两个在机场里等了很久很久。
孔叙说回家等,男人不同意。
这一路只往前走,你别回。
他想这么说,话到嘴边又生生咽下。
算了吧,肉麻。
万幸的是耽误归耽误,雨过天晴后还是让他们顺利抵达。
真刺激。
他们居然出国看花。
孔叙兴奋的叽叽喳喳,一会又叫他方齐,一会又喊他江惩。
男人让她歇一歇,你喋喋不休的,影响我开车。
“我们早该出来玩,方齐你看,那里还有只大狗。”
“我不是方齐。”
“那你是谁?”
“我是…算了,这不重要,以后你忘了我就是。”
“你真奇怪。”
“是你傻了。”
他说他傻了,又把人在路边放下,两遍是郁郁葱葱的灌木,中间是望不到的悠长小路。
行李给她,还有一封信也给她。
走远了再打开了,无论如何也别回看。
我养你嫌烦。
放你又不甘。
借了故人的光,这辈子我只这一次好人。
饶恕你,救赎我。
走吧孔叙,你别回看。
他喋喋不休的说了这么多,推着肩膀她离开。
女人懵懂望他,被这反常的男人弄得一雾水。
“江惩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