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想,如果她跪地求饶,保证永不作恶,他可以赐她一个终监禁。
景苍原见她眸中闪着莹莹泪光,暗忖自己是不是太过残酷,她虽心歹毒,可已经成为他的女人。
“殿下不愧天潢贵胄,真是自信!”虞绯呵呵一笑,声若银铃,景苍却从中听出嘲讽的意味,他怒目瞪她。
景苍一瞬恍然。难怪他总觉得最近内似乎有只虫子蠕动,而见到虞绯后,这只虫子会燥动得格外厉害。
“你给我下了蛊?”
昨夜抵死缠绵,今早叫她去死,虞绯早有所料,可亲耳听到,心脏仍像被小刀划了口子。
!
可她是来自现代的虞绯,不是这本小说里的恶毒女灰!她没有强他、没有打他,的最过分的事,是哄诱他服下同蛊和她上床。
过去一幕幕的撩拨献好,原来都是她的别有用心,她对他没有丝毫爱意。景苍看她如视死人,又像盯着青楼里的子瞧其如何取悦客人,他不屑:“以此作赌,博孤怜惜。”
她抬高下巴,努力憋回眼中想要溢出的泪,冲他俏一笑:“殿下,凭什么你会以为我在伤害你欺骗你之后,还会毫无防备地任你死?”
言外之意,杀了她,他也活不成。
铡刀下的囚犯能翻出什么风浪。他不以为意,“你这是什么意思?”
她怕他一怒之下先把她斩了,交代:“蛊有两只,我雌你雄,中蛊之人同生同死,殿下若要置我,劳请三思再三思。”
虞绯有满腔苦楚却一字难言。她占了原主本是逆天行为,这命如何改,只能靠自己。
虞绯袅袅向前几步,不答反问:“殿下,你认为我为什么会在你失忆后,不顾颜面不知廉耻地逢迎谄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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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皇家对怪力乱神最是感,若她说出“穿越”二字,搞不好会被当成妖孽拖出去烧毁祭天。
不是质问,而是确定。
这也仅仅是为了保命。
原来她早在他上了手脚!
“我的回答,殿下不会信。”虞绯摊手,正色,“事关生死,这一局我赌的是自己的命,殿下还是找个懂蛊的郎中来瞧瞧。”
虞绯瞧他恨得眼里似想伸出两只大手,牢牢掐住她的脖子。她瞥过他不便的双,俏地吐吐,“殿下不妨叫个懂蛊的郎中,来瞧瞧我在你上下了什么赌注。”
那些逢迎挑逗、你侬我侬,他也从中得到了莫大的快乐不是吗?
但此刻瞧她如一个死不悔改的祸国妖姬,笑语嫣然地挑衅他,他感觉,他不该对她有一点怜悯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