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杯上面。
“好不容易出来玩儿一次,不喝酒怎么行?应总,赏个脸呗。”
最先出声的青年偏过,对不知所措的女服务生冷斥:“聋了吗?还不快倒酒。”
“就是,二少说的话听不懂吗?待会儿叫经理来把她开了,蠢死了。”
服务生一脸惊慌地看向应时序,她的膝盖跪在玻璃渣上,双手微微发抖,年纪不大,只有十七八岁的样子。
应时序移开手。
她连忙把酒杯斟满。
韩晔这才满意,挥挥手让她到一边儿去,对着应时序笑:“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可让我好等。”
“路上堵车。”应时序看了眼他怀里抱着的漂亮女孩儿,淡淡,“我不在场,你们玩的更开心。”
韩晔察觉到她的目光,脸色一变,一脚将喂他吃水果的女孩儿踹开,凑到应时序跟前:“怎么可能,我是专门等你的。”
他望着她那张冷冰冰的脸,眼里全是病态的痴迷:“和我喝一杯?”
应时序摇晃酒杯:“可以,不过我不喜欢太多人,让她们走。”
她指的是他的那些小弟点的公主。
灯光昏暗,有人的手都伸到女伴的短裙里了,伴随着糜乱的息和笑,就像在上演一场活春。
众人听了不乐意,立嚷嚷。
“应总,把人赶走了不好玩儿啊。”
“是啊,留几个陪陪我们呗,待会儿让她们表演节目。”
韩晔才不其他人的想法:“没听到应总说的吗?都出去!”
他凶起来像发疯的恶狼,面肌肉狰狞,了解他的人不敢他眉,连忙把人赶出房间。
包括那个双血的服务生,混在人群中一瘸一拐地溜出去。
应时序这才和他碰杯,她只喝了两口,韩晔盯着她角的光泽,呼急促,神经质般絮絮叨叨:“酒不好喝?确实,这种垃圾怎么得上你,我上次拍了瓶苏格兰威士忌,现在叫人送过来。”
“韩晔。”她轻声,“我是来和你谈生意的,不是喝酒的。”
她的音质冷得像冰,叫他的名字时也不带一丝感情,却无端勾起他内的火,他将应时序放在桌上的酒灌进嘴里,然后猛地砸向墙,玻璃炸开发出巨响,其他人屁都不敢放一个,他大怒:“生意!你眼里只有生意!我算什么!你是不是看不起我!”
他发完火又立刻跪在她脚边,不怕痛似的,膝行几步靠近她,像最卑贱的狗朝主人摇尾巴:“应时序,我知你喜欢长得漂亮的,我也不差,你看看我,陪我一晚,我愿意在下面,给你弄,我叫的肯定比他们好听,不试试怎么知?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地?份?公司?只要你开口,我都给你,都是你的。”
应时序站起来,居高临下俯视他:“我不喜欢脏东西。”
韩晔面色扭曲:“我不脏!我和她们都是逢场作戏,我的心是属于你的,你剥开看,只有你!”
应时序不理会,转看向他装聋作哑的兄弟们,问:“他的药呢?”
“额……二少吃过了。”
“吃了吗?”
“我记得吃了。”
“昨天吃的吧?”
“我忘了,这里还有!”
应时序接过药瓶丢到韩晔上:“我不谈工作以外的事,你自己冷静冷静。”
她正要走,脚步突然踉跄了下,大脑昏昏沉沉,她扶着墙调整呼,视野越来越模糊,沉声质问:“你给我下了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