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口热气。
谢鹤辞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看她低垂的眼眸、微张的,他怦然心动,情难自已,拽着应时序的围巾踮起脚吻了上去。
那块四不像的冰雕被他带了回来,空调发出低微的嗡鸣,桌上的冰很快化成一滩水,滴答滴答砸在地板上。
应时序听见了,她对躺在下的人说:“冰化了。”
谢鹤辞扶着她的肩膀瞳孔涣散,他急促息,小抖个不停,应时序的手摸到哪儿,哪寸肤就泛起红。
碰到两人紧密相连的位,谢鹤辞将侧脸埋在枕里闷声哼哼,夹紧她的腰不让她动,感受到手指一直在口打转,他哭着求饶:“老板,别……别摸了,不下了。”
媚红的肉已经被撑成了一个大,正死死绞着里面的阳物费力吞吐,发现确实进不去,应时序只能遗憾放弃。
她今晚没用那些高难度的姿势折腾谢鹤辞,只是让他舒舒服服躺在被褥上挨,交合黏腻的水声和冰水滴落的声音混在一起,他整个人随着猛烈的撞击前后耸动,肉发浪发,阵阵收缩,狰狞的凶在内肆意鞭挞,每次都是深入浅出,恨不得把他那层薄薄的肚破,搞得下一塌糊涂。
谢鹤辞要被那硕的阴得失明,他放声浪叫:“不要……啊!不……是……好热……快一点……”
应时序狠狠拧了一下那对晃动的子,尖立刻大变,涌出大量白色的汁,谢鹤辞就喊了一声疼,又掉入无休止的快感和高的漩涡中。
他叫的太大声,又又浪,到最后应时序不得不捂住他的嘴,她低着雪白的房撕扯,留下深深的咬痕后用手掌包裹住像面团般弄成各种形状,动作鲁,挤出了好多水。
谢鹤辞浑上下没有一不在水,眼眶酸涩,口涎糊得满脸都是,应时序剥夺了他反抗的权力,将他禁锢在膛和床榻间凶狠抽插,撞得他肉乎乎的屁啪啪作响,她玩够了那对子,又去套弄那了几次后依然戳在她小腹上的。
她的手活很好,握住肉棒的上下动,指腹来回摩挲感的眼,冠发涨发,她轻轻挠了挠后立堵住出口,过会儿松开手又重复之前的动作。
上涌倒灌一直无法发,憋成可怕的颜色,谢鹤辞哪里受得了这种待遇,他用眼神求饶,泪水打了她的手,看着他可怜巴巴的样子,应时序这才大发慈悲让他痛痛快快出来。
因为明天的计划是登雪山,怕他又起不来床,她只了一次,不过对谢鹤辞来说一次也够呛,他被昏了,到最后应时序让他什么他就什么。
阴出后发出“啵”的一声,他抱着弯将私密展在昏黄的灯光下,一一的洒在中,他打了个哆嗦,小饥渴张合,想要把甘吃进去,等到漫长的结束,他这才放下遮住泥泞不堪的下。
他累得一手指都不想动,浑都是郁的麝香味,应时序抱着他去洗澡,他哑着嗓子问:“没弄……弄在里面,应该不用清理吧?”
应时序正在给他清洗中残留的,她应:“嗯,有点红,没,等会儿给你上点药。”
她换了床被褥,开窗通风,谢鹤辞绵绵地窝在她怀里,上完药后他又清醒了些,了应时序的下巴缠着她要接吻。
爱的时候都没怎么亲,他爽是爽了,但心里面空落落的。
应时序就喜欢他这黏糊劲,按着他的后颈将尖探入口腔,谢鹤辞顺从地张开嘴,舒服的直哼哼,他紧紧抱着应时序的腰和她缠绵,被得发麻,眼看又要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应时序掐着他的下颌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