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时序任由他摘下眼镜,低和他接吻,她吻去斑驳的泪痕,咸涩的滋味在她尖打转,她望着谢鹤辞动情的脸,哑声:“你真漂亮,宝贝。”
谢鹤辞忙着吃她的口水,好歹没哭得那么厉害了,他浑浑噩噩,在
阴毫无阻碍地猛到底,被撑到极致,肚甚至被起一个弧度,谢鹤辞抓住她的手腕尖叫,搭在桌面的双无助地蹬了两下,然后开始剧烈摇晃起来。
明明是她把谢鹤辞的,那柄火热的长刃还在他里肆意征战,却倒打一耙,谢鹤辞羞得不行,他两眼泪,赤的肌肤布满红,连求饶也被得断断续续:“不行……不行了我唔!老板……你的……放我下来……啊……床上……去床上……”
她怀疑自己会死在谢鹤辞上。
她揽过谢鹤辞的弯把人抱起来,将重量压在没有受伤的那条上,又凶又狠地来回送腰,谢鹤辞骑在阳上左右摇摆,里的水淅淅沥沥淌了一地,他崩溃大哭,细长的小在半空中抖个不停。
应时序枕在他肩上,她侧舐他颈的肉,感受到下动的脉搏,发了狠般叼住他的结撕咬。
谢鹤辞终于解开了所有的扣子,他起膛让应时序能够玩得尽兴。
没有遮挡的双眼染上色,她单手抱住谢鹤辞的弯抬高他的,拉开链将蛰伏已久的巨物释放出来。
“唔……”
“呜……太……太快了……啊!老板……要坏了……”
谢鹤辞闷哼一声跌进棉被里,他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被扳着肩翻了个面,应时序的膝盖开他的双,双手撑在他侧,眼底是餍足的笑意。
他眼酸泪,在疯狂的弄中发出一声声高亢的惊,硕的肉棒狠狠贯穿他的,每一次抽插都能磨过小内的感点,掀起阵阵热浪狂,他被抬起又落下,像是一只在暴风雨中翻的小船,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坠入深不见底的漩涡中。
“啊!”
她一边朝床榻走去,一边小弧度颠着他的屁,确保把都灌进最深。
紧绷的小腹重重拍打他的,紫红色的把后的褶皱撑得平,在里面残忍鞭挞,带出些许浑浊的浮沫,应时序呼重,像是热情的小嘴,分出大量淫,牢牢包裹住肉棒上暴起的青。
“太大了……不要!啊!不要……”他被到干呕,躺在应时序宽阔的膛中高失禁,魂飞魄散时听到耳边传来一低低的笑声。
谢鹤辞抱着她前后耸动,他哭个不停,眼都起来了,一声一声喊着“老板”,应时序被他叫得心脏热,只好把人搂进怀里用吻来好好安。
他被迫半侧着子接受她的凌,后入的姿势进得很深,爽得他脚趾蜷缩发麻,不经抚直直了出来,好几滴飞溅到电脑的屏幕上,应时序臂力惊人,抱着他干了一个多小时也不嫌累。
感受到里闯进来的事物,谢鹤辞主动盘上她的腰,他仰起呻,的肌肤紧密贴合,两人再次合二为一,他来不及口气,被骤然加快的弄折腾得泪水涟涟。
他忍不住扭动屁,在应时序子上留下一大滩深色的水渍,另一只手也没闲着,他往后摸索,贴上她的脸颊。
应时序没想到这个时候他还惦记着她的,在他颈窝里拱了拱,笑:“好。”
谢鹤辞勉强恢复了点力气,他伸手去解应时序的衣扣,应时序就静静打量下这漂亮的胴,羊脂玉般的脯上还残留着几个狰狞的牙印,她用指腹把按得凹陷,小小汁冒了出来,她又觉得不过瘾,整个手掌覆在隆起的房上大力搓,把那对白花花的子玩得红发。
手探向下,借助中黏腻的,他了口,粉的肉慢慢吞进半截手指,收缩,紧紧裹住里面进出的事物,他把自己得大汗淋漓,屋内只剩下隐忍的息和噗叽噗叽的暧昧水声。
“怎么到,你是小狗吗?”
她抽出谢鹤辞插在里的手,对准又又热的小重重按下他的。
热的卷住尖,连艳红的晕也没有放过,一起进嘴里啃咬,应时序握住他窄窄的腰肢,沉下一寸一寸挤进他的。
在谢鹤辞的又一次完全吞没阳物时,她重重腰,将满满的洒在他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