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时序检查程序无误后点击发送,她笑:“我要是当甩手掌柜,谁来发工资?”
程乐顿了顿,他见其他人都不在,突然扭扭问:“如果有一天,要在谢鹤辞和万科之间选择,你该怎么办?”
她抱着谢鹤辞站起来,朝一个方向走了几步,背挨着冰冷的镜面,谢鹤辞打了个寒颤,应时序蹭蹭他的鼻梁,语气低哑:“这是你自找的。”
说完就两眼一闭昏睡过去,留下应时序收拾一地狼藉,她换了床铺,给谢鹤辞清理干净,弄完才躺在他边,她拿过谢鹤辞放在柜子上的手机,纸是两人在雪林的合照,指纹解锁,关掉他设的闹钟,把人抱进怀里亲亲额。
谢鹤辞摇:“不……想要亲……亲一下就不难受了。”
肉棒自下而上狠狠贯穿他的,谢鹤辞搂着她的脖子闷哼,他被抵在镜子上弄,唯一的着力点就是应时序的手臂,口在不断挤压中溢出水,她弯腰住小小的房,撕扯。
“怎么觉得你在暗讽我。”程乐偷瞄了眼屏幕,被上面密密麻麻的数字英文晃的昏脑涨,“就不能给自己放两天假吗?赚的钱十辈子都花不完,还要累死累活理公司,真是佩服你了。”
应时序在电脑上打字,目不斜视:“他年纪小,多睡会儿很正常。”
他的后背都和镜面黏在一起了,磨得泛红,应时序把全进饥渴的小,下轻轻颠送,抱着他快要散架的子倒进柔的棉被里。
程乐撇嘴:“你爸啊,我看他那副野心的样子,想必很乐意替你上班,你养伤的这段日子他还活跃的,听说又签了好几个项目。”
“明明是我弄的。”谢鹤辞小声嘀咕。
“……我没那个力。”应时序合上电脑,“你的
第二次比第一次的时间推迟了四十分钟,打破了他的计划,完得调一下闹钟了,谢鹤辞浑浑噩噩想着,这个姿势久了他有点吃不消,大内侧的肌肉酸痛无比,他推推应时序的肩膀:“老板……去床上……啊!床……我难受……”
。
淫水飞溅弄脏了镜面,他在仙死的快感中放声浪叫,内剧烈收缩,死死绞住里面的物,得应时序把他按在镜面上咬住他的结重重捣进最深。
单薄的被折叠在冷热之间,像震颤的弓弦,阴在小内猛烈抽插,应时序喂他喝自己的,恶劣:“不许哭,屁抬高点,看着我是怎么你的。”
“你家那小孩儿呢?”
程乐悚然:“你!你雇私家侦探调查我!”
于是两人一边接吻一边爱,床板响到半夜两点才消停。
“两者没有可比,也不会有这一天。”应时序挑眉,“你要脱离你的家庭和你恋人私奔?”
应时序哭笑不得。
在床上可比在半空中架着舒服多了,应时序问:“还难受吗?”
应时序尝够了嘴里的滋味,亲亲他的:“猫抓的。”
谢鹤辞闭着眼,热,他要在她怀里化成一滩水。
他将盘在应时序腰上,促她:“继续吧老板,再两次,可以睡八个小时,明天还能起来吃早饭。”
一大早程乐就在喝咖啡,他加了三勺糖,搅得杯子叮当响,他打了个哈欠,对旁人神清气爽神奕奕的模样很是羡慕。
他左右张望:“之前不是像跟屁虫一样黏着你吗?”
应时序蜻蜓点水般吻了吻他的,目光着淡淡笑意:“一下,够了吗?”
谢鹤辞还没来得及回味呢,他委屈巴巴:“不够。”
谢鹤辞抖着手拨开戳在应时序小腹上的,脊背弓起,清楚目睹那青暴起的巨物在他间整抽出又整没入,干的频率快得惊人,后翻出一层肉,被肉磨得红艳艳的,一塌糊涂。
她嘴角的笑意淡下来,眸色深沉:“没人能从我手里抢东西。”
应时序他的,了太多次反应变得迟钝,铃口涩痛,一直出不来,他憋得难受,正想哭,结果刚一动钉在屁里的东西就涨大几分,他浑一僵,感受到危险,连哭都不敢哭了,被抱着又亲又哄,等了几分钟才断断续续出来,他糊:“坏……玩坏掉了……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