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烈,时时刻刻都着鸡巴在家里晃。
但他不一样,他希望在主人眼里,他是可以摒弃自己的望,一心一念的只为主人舒服的,这个不单指他的鸡巴,他的所有,他的一切都可以作为主人愉悦的工,任其挥霍享用。
早些时候他主动提出想要辞职,在家里完完全全的伺候她,甚至提出了物化的想法,他是真的想成为叶温辞的所有物,被她使用。
然而叶温辞并不喜欢这样,对她来说上班是一种社会接,是丰富生活的娱乐手段。
钱不钱的对她来说意义不大,重要的是吃瓜和玩男人。
今天,徐少卿的本意也是想好好伺候叶温辞,反正赵晨的事萧烈肯定会解决,火气撒在他上也没什么。
挨一顿罚,少一个竞争对手,何乐不为。
没想到叶温辞一回来不由分说就给他丢了片药,灌进大半瓶的红酒,此刻他药酒上,晕的不行,下又被套进了飞机杯中,苦不堪言。
自己都不敢碰的东西,被玩肆。没有叶温辞的命令,自己此刻又被情药控制,本无法绵下来,这才是真的折磨,他被死死的拿住了。
叶温辞弯下子,恶劣的:“舒服吗?少卿?”
徐少卿的眼泪透了黑色绸带:“少卿知错。”
“你今日在车上,也是这般答非所问。”
“不舒服,一点也不舒服,少卿只想服侍主人。”徐少卿整个子都在颤抖,他摇着脑袋抗拒。
叶温辞取走了他下的飞机杯,把徐少卿上的布摇床带放下。姿势有些诡异的重脚轻,徐少卿的子向倾斜,四肢缠绕在布条中,鸡巴高高翘起,脑袋反吊在外。
叶温辞一手搂起他的脖颈,把他的脑袋夹在自己双中间:“给你个机会。”
徐少卿即便蒙着眼,也能清楚的嗅到主人的味,他耸动摇晃着脑袋,找准花心的位置,探出炙热的长,沿着那一片神圣的领地描摹。
叶温辞双手撑在他的肌上,手指也不闲着,两颗感立的首被她拨弄在指心,拉扯抠,整个脯被她蹂躏得红。
“啊..嗯..”
徐少卿的口功力叶温辞从不怀疑,也没问过他是怎么练的,反正爽就行了。
口中难耐的出舒爽的呻,阵阵酥麻,着眼前这一副任她随意把玩的淫靡躯,和心理的满足节节攀升。
徐少卿的长卷成一圈,尖内弯成一个小勾,在叶温辞的甬里高频次的快速进出。心机的小勾次次都能准确无误的刮过花内那凸起的心,蜜汁越淌越多,黑色的绸带早就不知何时落了地,面上红红透透的,分不清是酒还是淫水。
叶温辞扯着他的尖,在他尖的猛下,高倾泻。
徐少卿张嘴住两花,不舍得外一滴蜜汁,力一阵奋勇,整个人也跟着紧绷,肌肉暴起,一白色的激从他的双间出。
“哈...”叶温辞扶着他的双臂,直起上,缓步走到一侧的沙发椅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