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琏顿了顿,凑到王熙凤耳际低语了一阵。
一旁的平儿虽不知两位主子达成了什么勾当,但猜着贾琏的肯定又是羞人的事情……
王熙凤听了脸上一红,仍不甘示弱地哼了一声。
贾琏清了清嗓子,:
王熙凤听了有些心动,皱着眉,开口问:“爷说的我其实也想过,倒是哪有这么多‘伍长’让我使唤,又不是真像打仗一样有把子力气就行,好多下人连字都不识,也不会算术,和人打交的本事也是一般,真让他们还不乱了套。”
王熙凤陪着贾琏在床榻上用完了饭食和点心,便要起床梳妆,如今的府里却是缺不得她这琏大。
少女面上一红,又羞又怒,嗔:“你脑子里怎么尽是那事儿?”
说到这里,贾琏又停了停,又凑到王熙凤耳边柔声:“只要凤儿应了我,学堂的事自然有你的举人老爷办好,找几个读书人不是问题,再寻个宽敞的院子学堂就有了形了。”
贾琏:“你了荒唐事还要让平儿背,大白天依你这等事已经够羞人的了,还要变着法子羞辱我俩,看我不咬死你个没良心的。”说罢,便在贾琏怀里张牙舞爪地作势要咬他。
……
贾琏只是将女孩儿搂得更紧,王熙凤实在气恼不过,便在他口咬了口,咬完看着上面浅浅的牙痕,又有些心疼,却不肯说话,只是犟着贴在贾琏怀里,感觉两人贴得越发近,子遂也了下来。
王熙凤架不住贾琏一番央磨,又对学堂的事情十分动心,终于羞点了,乐得贾琏抱着她狠亲了一口,见自己丈夫这般欢喜,少女也是咯咯直笑,心中同样甜蜜。
见鱼儿上钩,贾琏这才出真面目,他嘿嘿一笑:“我再教凤儿出个主意,不过……”
至于“伍长”泛滥的问题,贾琏却不担心,等他们见识到了从学堂“毕业”的难度后,就会有人热情减退了,府里需要家,但更多的是基层的劳动人民。
贾琏平静地说:“食色,也。”
王熙凤眉一扬,咬牙:“爷先说说什么主意。”
贾琏是打算将贾府的权利都在手里的,外面那些庄子和商铺现如今还是由赖家着,直接对贾母负责,也是因为贾琏要读书进学,王熙凤是内宅的人不能出去抛面。但贾琏未来的规划中,这都是要让妻子去接手的,想想握着贾府内外大权的王熙凤该是多么不可一世,贾琏更觉得理所应当,即使也是为了满足他的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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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见贾琏:“我的心肝凤儿,我是真真爱你们,才会那些事,再说恩不都是让你受了,也许不多久就有个小娃娃了。”
“没有人才就培养人才,办个学堂,找几个识字的读书人教他们简单的识字算术,再让一些府里老人说一些事儿的经验。”
一旁的平儿见了心中也是好笑,这位爷可真是会哄人……
贾琏心中默笑,托古人对后代的执着,只要他搬出孩子的事情,任何淫乐的举动王熙凤都能容忍,记得原书中提到,凤姐儿时常和贾琏白日宣淫,且不避及下人,倒不是她喜淫艳,只是为了取悦丈夫,又是对孩子的急切渴望。
“学生可以从下人里面挑,也可以从贾府那些旁支子弟的儿孙里面选,学堂建成的时候我去挂个名,有我镇着没人会说你什么,而且那些培养出来的‘伍长’都得念着凤儿的好,你用起来也更顺手。”
“凤儿,府里的事情每天都有个几百件,你是理不完的,不如多让手下人去办。”贾琏看着镜子前梳妆妻,心下莫名惬意,美人对镜理红妆看着也是一番享受。
学堂的事情在贾琏的支持下很快办妥,又分了一等班和二等班,前者是教授事的经验,后者是替人扫盲,教人识字算术,府里的举人老爷办的学堂很快引起了大批下人的注意力,竟竞相报名很快就满了额,贾琏只得又宣布,优先考虑平日里办事勤恳,作风好的下人,又会定时考,剔除不合格的学生,再给新人机会,一时间贾府竞相向上的风气都被带了起来,待到最早的一批学员出来,王熙凤的理也会轻松许多。
“爷那些话我耳朵都听出茧子了,已经是让平儿和小红给我分担了许多琐事,许多事都让她们筛一遍,可是那些需要拿主意的还是要我亲自去交代,哪有你红口白牙一碰这么轻松。”王熙凤虽知丈夫是关心她,但自己说的也是实话,她既想出些事业来,证明自己不比男儿差,又怎么能不多心。
贾琏也不恼怒,只是走上前从背后轻轻搂住她,:“我是说多用一些懂事儿的人,给他们多放点权,让他们自己理,既然理庄子,菜园,花圃能用‘承包制’,人事也是可以的,比如这府里水果供应的,就把采办,记账,送水果的事儿都交给他,再让他安排别人,就像军伍里的伍长,我的凤儿就是大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