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绒沾满了一颗颗小水珠，莉莉的脸颊泛着淡淡的红晕，她的睡颜像一朵吐着晨的粉玫瑰，的红艳滴，发出诱人的水光。

        他的手指顺着莉莉直的鼻梁到莉莉的柔的，莉莉的峰分明，珠出一点，嘴角微微上扬，跟兔子一样，有狡黠的味。

        他的白衬衫不再透着柔和的光晕，而是跟莉莉的衣裙一样被微微打。

        很柔，又有弹，跟他想象的不一样，这里没有任何的茬。是光的，像山竹的果肉一样，雪白的两半。

        亚伯的袖口挽至手肘，领口微张，出略显消瘦的，和口上沾着的一些不知是不是汗水的水珠。

        他纤长的手指来回抚摸着，像是在寻找什么，他用中指试探着，试探一可以挤进去的地方。他的手指找到了一开口，指尖带着内的布料一起戳了进去，他一阵惊喜，随后是更加的忐忑。

        “睡吧。”亚伯呢喃着摸着莉莉秀发，他的眉轻轻蹙起，目光专注又温柔，仿佛手中是某种珍贵的艺术品。

        莉莉长长的睫在脸颊轻微颤抖着，像挣扎的幼鸟。

        细密的水珠沿着透明的房落，在玻璃墙上留下一条长长的水迹。那条水迹又混合着别的水珠快速下坠，形成一条条细细的河，滴入隐秘的水池。

        莉莉的又有一两只鸟儿飞过，她眼逐渐沉重。远玻璃廊的白色大理石与阳光交织，柔和的光线勾勒出细腻的纹理。

        亚伯清了清嗓子，整理了下他的失态，正犹豫着怎么理现在的场面，那个面无表情的少女又机械地说：“需要我下次扮成莉莉大人的样子吗？”

        阳光继续洒下，水雾在空气中散开，凝结成一片轻薄的白纱，把亚伯和莉莉笼罩其中。

        水汽混合着的泥土气，有种埋藏于骨血在暗自滋生。水汽模糊了界限，两个初熟态的肉的距离不远不近，空气中圣母百合的香味温柔而烈，两层白色的隔逐渐消失。

        一狠戾地目光朝她来，亚伯靠在椅子上，略微低，像有一条毒蛇从他眼睛里窜出来，警告着面前的少女。

        莉莉的眼颤抖了几下，她翻了个，仰面躺在亚伯上，撑着继续和亚伯说话：“我刚看到你的侍从在往上涂抹什么。”

        莉莉的嘴角微微上扬，像是听到了他这句玩笑话。亚伯手指轻轻刮过莉莉的鼻背：“母亲的山脊，要平缓得多……”

仿佛柔的藤蔓：“当然，每一朵花的绽放都值得等待。”

        莉莉的脸上覆盖着细细的绒，白白一层，像密密的银毫，不知别的地方是不是也一样。想到这里，亚伯警惕地看了一眼前方，那个短袍影依旧背对着他忙碌着。他稍微松下戒备，视线又回到莉莉的脸上。

        他抬起，发现那个一直背对着他的影正直勾勾地盯着他。

        亚伯觉得咙有些干燥，他扯开领口咽了咽口水。

        莉莉的衣裙被弥漫的水汽浸，变得越来越透明，前的肉色逐渐透出，透的布料贴合着她的肌肤。亚伯的手从她两个略微鼓起的山峰间划过，山峰上的那两片红霞也逐渐晕出。指尖传来些许温热，他结耸动，闭上眼睛隔着布料想象着指下肤的感。

        他心虚地想避开她的眼睛，她却开了口：“指令已完成，主人。”

        他抚摸着手下这个呼平稳的，自己却乱了呼。他摸着莉莉平坦的小腹，停了下来，他知再往下意味着什么，他的脑中不合时宜地浮现出那条雪。

        “还没到穿束的年纪吗？”

        “那为什么不让它们待在原来的地方？”她糊不清地说出最后一句话，扑扇的睫抗不住重的睡意，轻轻关上了那双明亮的眼睛。

        他一下一下地梳理着莉莉的长发，感受着密、旺盛、又有些坚的发丝：“倒是和母亲一样顺，只不过如果母亲是水墨画，你就是立起来走的墨迹。”

        “你很多地方都跟母亲不一样，但是”亚伯温的手指抚上莉莉的眉，她的眉跟她的发一样密。亚伯细致地抚摸着莉莉的眉骨，“总能通过你看到她，为什么？”

        “你在什么梦？莉莉……”莉莉的黑发穿过他的指尖，“你跟母亲的发很不一样，母亲要柔得多……”

        没等他的紧张维持多久，莉莉皱着眉动了动，他慌乱着把手指从她裙摆中退出。

        夏日的阳光透过玻璃洒在地面，花房内波光粼粼。空气中弥漫着水汽氤氲的，夹杂着隐隐约约的花香和树木的气息。

        “那是为了防止病菌侵害它们。”

        他皱了皱眉，随后手指钻进了莉莉的裙摆。他隔着薄薄的布料，颤抖地抚摸着那散发热气的下。

        “它们没被剪下来的时候需要这样吗？”

        “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