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遇到艾伯特之后的分有所缺失、近卫军集训营中的记忆缺失了小半、每次检的记忆都有分环节缺失……
“自己划的,比你伤得轻多了。”野格注意到他嘴角的伤口,有些幸灾乐祸。
……
从钟表来看这里同样是24h时间制,她本以为夜间至少是从八点开始。
他是不是还在幻觉里面?刚刚发生了什么?
“和谈?要情报?不什么,我都答应了。”姜鸦依旧怨气滔天,语气不善,“剩下的回飞船再谈。”
于是仆从毫不犹豫地转离开,没有再给任何眼神,背影很快消失在拐角。
三年来的记忆飞速翻阅,她试图查找出刚才烧尽污染的同时消失的分。
“怎么受伤的?”子修上下扫视野格的衣服,确认他其他地方没受伤。
“在这之前,我想我们应该先谈完刚才的事情。”
野格清醒过来,警惕地看着他,不打算继续往前走了。
“我不太确定刚刚发生了什么。”野格脱掉最外层的正装外套,坐到沙发上,组织了一下语言后把刚才的事情说了出来。
“给我的?”野格挑眉,伸手取走。
“事情复杂,进去说。”
说着,掏出口袋里的纸条放在桌面上。
如果是忠实的死士走狗,即使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也只会考虑死亡。
野格看了眼倚在门边的姜鸦,又抬看了眼光线逐渐暗淡下来的天井玻璃。
再加上扩散出去隐藏于别国的间谍型死士……污染者的数量竟然有这么多吗?
“还以为贝母材质度会很低,结果上手后发现还锋利。”
“现在才八点钟,这就开始算到晚上了吗?”
“刀柄上的纹路内雕刻有黄金三叉戟。”姜鸦突然解说,“有神圣属加持,对污染杀伤力较高。”
“抱歉,我有些事忘了理。”他随口找了个借口,准备离开。
姜鸦看眼窗外的月亮和昏黄的地平线,转打开门示意他们进屋:
仆从没有一定要他跟走的意思,伸到他面前的手掌摊开,中央静静躺着一个折叠起来的纸条。
“这把刀还好用的。”
按常理讲,钢琴家晚上不会在仆从楼,他不确定冒着危险跟这家伙走是否能得到线索。
野格低展开纸条,眼眸微眯。
子修觉得自己白担心了:“刚才人呢。”
姜鸦的心情一点点变得糟
“我看这是入夜了。”
子修盯着姜鸦思索了片刻,难得没掺些难听扎心的话,正经给她解释了一遍。
也就是与死士污染有关的分跟着污染本一同被消除了。
仔细想想,进过集训营并完成训练的那群近卫军,整脾的确比其他人差劲许多。
还没等他开口问什么,姜鸦突然转直直地看他:“守密死士是什么?”
野格把弄着手里那柄薄而致的拆信刀,令其在指尖旋舞翻飞,掠出白亮的反光。
子修听着她咬牙切齿的声音,不由得把她的话一个字一个字再次解读了一遍,才好确认姜鸦的确是在表示妥协,而不是在阴阳怪气或者暗讽咒骂。
静静地注视着他,一言不发地朝他伸手。
野格讶异地看了姜鸦一眼,眉微挑,一手按住那张纸:
她想起那个军医说在她内检测出迷幻成分药剂的事。那种东西很适合用于辅助进行神污染。
说着,在一旁的单人沙发上坐下,伸手去够桌子上的纸条。
野格震惊。
姜鸦听完微微眯眼,拧眉陷入沉思:“竟然让那野种把污染范围扩这么大?”
姜鸦探,看到走廊上站着不知从哪儿回来的野格,衣冠平整,但右手指尖染着鲜红的血。
想起信件的提示,野格考虑了一下,还是选择放弃冒险。
她甚至主动说要供出情报,要和他们回飞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