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开,趴好。”
被万叶压着倒在床上的五郎,感受着落下的细细密密的吻和万叶四点火的手,平日里尖锐的犬牙现在只能咬着自己的下不发出呻,但下的尾巴却出卖了他,难耐地晃动着,想要更多抚摸。
没有把衣物褪下,这些衣物松松地挂在五郎上,糙的布料磨过上的感地带,带来一阵快感,却又隔靴搔,不尽兴。
“你,你白长这个耳朵了!”尽被打得生理泪水不断,浸透了蒙眼的白色绷带,嗓子哭喊地也有些低哑,但五郎的嘴还是不轻易饶人。
万叶把五郎翻过来,面朝着他,让五郎双手抱住自己的膝弯,最羞耻的地方被一览无余。
腰间的折子被抽出,万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跨坐在他上,用折子挑起他的下巴,问,
“那我们换个地方好不好。”
可惜他忘了在床上,某人只有得寸进尺。
被万叶打得狠狠一颤,五郎差点跪不住,倒不是源于疼痛,更多的是心理上的羞耻,以及微妙的兴奋,他发现他好像……渴望更多。
而后五郎感觉
“嗯?不要停下,遵命,五郎大人。”
“那我作为家属,也可以有幸窥得珊瑚的教导吗。”
“唔……不要……快……停,停下”
但显然万叶误会了他的良苦用心。
“不,别打这里了,要,要坏了。”为反叛军统领,五郎很懂得什么叫以退为进。屁传来的又疼又麻的感觉,正逐渐加重,疼痛越发清晰,但该死的,他的前面好像逐渐开始有反应了。
“没,没什么,就是珊瑚大人给我的锦,教导我如何应对天领奉行的。”
“万叶!”
手心渗出的冷汗让栏杆变得腻,五郎不得不紧紧攥住才不被落。啪啪啪的声音在室内回着,被折子抽的全发,五郎靠着双间万叶的膝盖才保持住跪趴的姿势,没完全趴下。
本就穿得不多的衣服在万叶的作弄下一件件被解开,但万叶恶趣味地只是解开固定的绳子与拉链,
“这是什么用的,值得我们五郎大人这么宝贝。”
“就这么宝贵珊瑚大人对你的恩赐吗?连我看一眼都不允许。”万叶知五郎对他的上司珊瑚心海并没有什么非分之想,只是单纯地出于下属对上司的仰慕之情。但他嫉妒珊瑚比自己多陪伴五郎的那些年,嫉妒五郎对她纯粹的不掺任何杂质的仰慕,小狗的感情怎么能与他人分享,但万叶对此毫无办法。
万叶拍拍手下的屁,然后轻声重复了一遍,
“不是的,不是因为……”
“不要弄哦。”
接着啪地一声,折子扇过五郎的峰,留下一红痕,没给他息的机会,万叶又狠狠地抽在了另一侧。
屁,如愿听到了五郎的呵斥,
“五郎刚刚说什么?再说一遍?”万叶终于放下了折子,却没有放过五郎。他温热的大掌盖上了红的屁开始,手下的烂肉经过搓温度更升一节。
万叶拉开自己手上的绷带,蒙住了五郎的眼睛,本就昏暗的光线被彻底隔绝,五郎的耳朵锐地竖起。
“既然这么不想让我看,五郎大人可要保护好,别弄了它。”
“不,不行,这是之前眼狩令期间的锦,现在没有参考价值了,你,你看了没有用。”现在的五郎已经是无需靠珊瑚的锦就能独当一面的人了,这本折子逐渐变成了五郎的日记了,记录工作,记录海祇岛的日常,更多时候,记录的是与万叶分别的日子里的思念。
还没反应过来万叶这句话的意思,五郎已经被翻了过来跪趴着,双手被举过搭在床,上的衣服半脱不脱挂在上,刺激着感的,后腰被万叶按着,塌出一个漂亮的弧度。
万叶掐着五郎的腰,又用折子扇了几下,五郎原本白的屁现在如同一颗熟过的水蜜桃,红不堪,仿佛轻轻一碰就会渗出汁水。
那些句子自己偶尔看到也要羞得恨不得找个地钻进去,别说让万叶当着他的面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