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达利亚经常觉得钟离和他的时候放不开,可看到这一幕,他似乎明白了什么。
因为你就是被他以教我弹钢琴的名义骗了过去,被他关在地下室里,调教成这幅碰一下就要死的样子。
他的养父爱着他的生父,远胜过自己。
这次也是在床上。
“不要说了……”钟离仿佛很累,他闭着眼喃喃重复“不要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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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贾克斯没有开口,达达利亚也只好闭嘴。
阿贾克斯对钟离温柔一些,他就会忘记被给予的疼痛,全然不顾过去的扑进他怀里,像那天一样。
达达利亚并没有想到他会遇到阿贾克斯。
就在达达利亚拎着烟灰缸推开门的时候,阿贾克斯也在了钟离内。
*
阿贾克斯从床上下来,随手披上衣服,拉开了门,他没有和自己的儿子说过一句话,因为那张和自己相仿的脸上扭曲的表情已经取悦到了自己。
彩是一点雷岩不那么日常的片段
所有人,这个人是属于他的。
未合拢的门里漏出室内安详的氛围。
他细细摸索着那行字,只是问了一句“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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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为什么猜出他自己可能是那个人的儿子还是对自己伸出手,他本就是!就是爱着那个人!!
“真是着一样的血啊”达达利亚无奈地想着,他用领带勒着钟离的脖子,把他拉向自己,在这个缓慢的过程中,他像是取代了生父的位置,控制着钟离的呼来控制钟离一样,“说你想被我,我就让你出来。”
哪怕钟离想的是逃离,还是不可避免的依赖着对方给予的疼痛。
*
钟离的卧室床上有两个人。
他们也许注意到了自己,也许本不在意他有没有看到。
钟离那些糟糕的过去,达达利亚本不在乎,让钟离频繁地噩梦也好,甚至因为生父的缘故而让钟离害怕自己,他也可以忍受。
一只光洁白皙的手臂从被窝里伸出来搂着另一个人的腰,另一个人斜靠在床上,在达达利亚的视线看过来时轻轻对他笑了一下。
他漂亮的养父赤着,被生父用领带鞭,被打的通红,被另一领带紧紧束缚,钟离脸上带着泪,仰着去看阿贾克斯,水色眸光里全然不是恨而是欢愉。
他的上满是污浊,他自己的,阿贾克斯的,还有血……脸上的泪,冲淡了血痕,看起来可怜极了。
“上来”他听见阿贾克斯这么说,钟离听话地站起来趴跪在了床铺上,腰下塌,屁高高抬起,高昂的被约束到红,他乖巧地分开被鞭打地胀的,将阿贾克斯的望吞进去,急促地晃着腰套弄阿贾克斯的。
即使在遇见阿贾克斯以后,他经常会从噩梦中惊醒,达达利亚一再叮嘱不要开门,可当达达利亚回家的时候,那扇门依旧被打开了。
只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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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钟离震惊的注视下毫不留情地挥手,砸着生父的,鲜血从伤口出,达达利亚没有阿贾克斯的死活,他厌恶地推开阿贾克斯,把钟离拽向了自己。长时间的肤微凉,在达达利亚碰的时候,更是浑都打着颤。
你看,他只是来寻回自己的金丝雀。
他好像突然明白了是因为自己像生父,所以他才收养自己。
好像没人在意他的感受一样,钟离和阿贾克斯第二次见面也是背着达达利亚。
只是,他实在无法忍受,钟离居然只是借着自己在看另一个人。
那个男人看见他明显也很惊讶,可在惊讶过后又变成了理所当然一样,冲他点点,没一点父亲的样子。
那门就像是故意引诱他来看一下,达达利亚没忍住,他慢慢地走了过去。
只在达达利亚和钟离目光交汇的时候,忽而笑出声“你也在等他?”
那条领带不过丝织物而已,在阿贾克斯手中轻轻抚弄着钟离的。
“钟离,好久不见。”
“你是不是早就知我是谁了,你从不教我弹钢琴,因为你就是……”
他本就是在等达达利亚。
能打开这扇门的只有钟离自己。
达达利亚的眼睛里溅着生父的血,猩红的颜色混合着海水蓝的底色,在钟离眼中掺杂成恍惚的紫色,他的养父挣扎着想要逃离,好像达达利亚也成了那个雨夜注视钟离仓惶出逃的紫色眼睛的施暴者。
钟离几次试图合上双,又被达达利亚强的分开,即使字母张牙舞爪又扭成了花,达达利亚还是认出了那是他生父的字迹。
背对着门抬起的屁上也满是红痕,漆黑的文被水痕打,在钟离苍白的底色上渲染出意外的色情。
他和这个人实在是没有什么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