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黏糊糊的，像拉丝的玉米糖。

        严穗摸到他的脯，有一点鼓胀。这里正在积蓄水，等待着几个月后的哺。蒋停的粒是的，完全起来了。严穗揪着他的粒他，他很快就高了。

        严穗的卧室自带一个洗浴室，里面有面大镜子。有一次严穗在这里他，他

        严穗用手指让他了一回，但他还是不满足。他的手往下走，碰到严穗的东西，说:“要它进来。”

一会儿就到他们两了。

        夜很深，蒋停昏了，抱着肚子去找严穗。

        他的声音的像棉花糖:“宝宝睡了，你轻一点就好啦。”

        有老人在街边卖红薯，他停下来，买了一个。刚出炉的红薯还有店热，他就坐在街边长椅上慢慢吃。吃完了再往前走，他的心是自由的鸟，往哪飞都行。

        严穗想开灯，蒋停不让，他还是有点羞耻心的。黑暗才能让他无所顾忌地袒望。

        肚子大了，他穿的是睡裙，底下不着一物，严穗探进一手指，里面的已经开始小口小口地吞了。

        严穗哄他，声音里是难耐的情:“乖，家里没有避孕套，你还怀着宝宝。”

        整个孕期蒋停都过得很舒心。严穗给他专门请了个阿姨照顾他，饭和卫生还是前一个阿姨定时来，这个阿姨就负责陪他说话解闷，以及在严穗没空的时候陪他去产检，再远点，等孩子生了就照顾他和孩子。

        终于还是进去了。严穗顾忌他的肚子，只是慢慢的抽插，并不整没进，反倒是蒋停不满，不断去追逐那能带他去极乐的肉棍。

        他是没有自的意识的，因为他的知识匮乏得像一片沙漠。学校的生理课只会科普官和信息素之间的差距，会用大篇幅的内容去讲述一个孩子从子或生腔里生长分娩的过程，而对于，社会讳莫如深。

        他简直淫的不可思议。平时那样温顺的人，发起浪来也这么动人。他抓着严穗的手往自己的口上摁:“姐姐，这里胀，你好不好，嗯……”

        这晚之后，蒋停就搬进了严穗的卧室。

        他不提，严穗以为他没有。直到有天晚上蒋停被热醒，间得一塌糊涂。他磨了磨，还是很。

        随着月份变大，蒋停的肚子也鼓起来了。随之而来的是高涨的。有时候他睡一觉起来，内漉漉的，有种从小腹蹿起来的空虚。

        严穗本来想送他回去，但他说不用，于是严穗就给了他一张卡，先走了。

        严穗是个认真的人，为此专门买了相关的书籍，仔细了笔记，然后再让蒋停直接拿她的劳动成果学习。

        蒋停已经完全被情冲昏了脑，他说:“姐姐，你直接进来吧，不也没关系。”

        有时严贞也会来看他，跟他传授快20年的经验。但她这经验不有时效，所以他还是会看严穗的笔记。

        他是不好意思跟严穗说的，而严穗看起来像个冷淡，自两人结婚以来还没有碰过他。准确来说，两个人现在是分房睡的，蒋停没脸跟严穗提起自己的需求。

        上午领完证，中午严穗带他去吃饭，下午严穗就去上班了。

        严穗半夜被他叫醒。他又哭了，脸埋在严穗的脖颈上，漉漉的眼泪也蹭在上面:“姐姐，我底下好，出了好多水，好多……”

        拿了结婚证，他还没有真实感。工作人员让他去宣誓台拍照留念，宣读誓言，他就磕磕绊绊地念完了。他对着镜还是很腼腆，笑容的弧度不大，严穗也是，她的笑容只是浮于表面。

        不过蒋停的重点仍然是准备高考。算算日子他9月份卸货，明年6月高考，怎么样都来得及。

        蒋停没什么想买的。他慢悠悠地走在大街上，揣着那本新鲜出炉的结婚证，有种梦似的轻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