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水混着水进了严穗的口中。他搂着严穗的脖子,双岔开跪在她上,由着对方自下而上地弄他。
一开始的照片很糊,角度也不好看,后面他越来越熟练,吱吱在他的相机里总是可爱得像个天使宝宝。
蒋停被得高一次,得满床单都是水,上也汩汩地着水。
蒋停想起那个比他大一岁的男o,后来他问起严穗,严穗说那里已经被扫黄扫干净了。他又问:“那里面的人呢?”
汗的发贴在他年轻青涩的脸上,晕开的红像是晚霞的余绮。他着的热气,呼间红像是诱人的苹果。
蒋停很珍惜他还是个小豆丁的岁月,在冯景存的推荐下,也买了个相机,每天对着吱吱拍,然后把照片洗出来放进相册里,等严穗回来分享给她看。
在蒋停的生命中,是没有感受过来自父亲和爸爸纯粹的爱,可他却能无师自通地去爱吱吱。
冯景存的技术真的没话说,他的拍的全家福有种温馨孜自然的感觉。他还跟蒋停说,他今年去参加了摄影比赛,拿了一等奖,奖金很可观,不过都被他挥霍
后面蒋停在客厅围了个围栏,铺上海绵垫,吱吱就能在围栏里面随便爬,也不用担心地板凉或是有什么东西磕碰着他。
过年的时候还是去了严贞家,冯景存说今年不要去外面拍全家福了,不如把钱给他,他来拍。严穗很捧场,拿出一个红包说先拍个两千块钱的吧。冯景存就学电视剧里的店小二,接过红包,很狗地说:“好嘞,客官您稍等――”
严穗真拿他没办法。
再进去一点,我给你生宝宝。”
因为蒋停带吱吱久,所以他最黏蒋停,要是有一会儿没看到蒋停,他就要哼哼唧唧;要是很久没见到蒋停,他就要哭了。
蒋停后面没再问了。
严穗最终没有进去。他一共高了三次,浑淋淋的,像从水里捞出一样。最后一次他跪趴在床上,严穗俯去他。一开始他的手还能撑在床上,后面完全被成一滩水,在枕上眼泪。他可怜巴巴地说:“我要被你坏了。”可严穗要抽出来,他又去挽留:“不走,不要走。”
真的很神奇,也许上帝给他的剧本就是成为一个好父亲。
他说不出很放的话,可他的表情已经把淫词浪语都说完了。
于是“咔嚓”一声,一家三口的第一张合照就诞生了。
小孩一天一个样,本来还小小的吱吱,变大了,还学会了翻、爬行,有时候一打眼,吱吱就爬出去老远。有次没看住,吱吱爬到了床边,差点儿掉下去,把蒋停吓出一冷汗。这小没心肝的崽子被爸爸抱起来的时候还咯咯笑,笑到后来蒋停也没忍住,气笑了,最后亲亲他的脸说:“吓死爸爸啦。”
严穗有时候也弄不懂蒋停哪里会有这么多水。他好像一块饱水的海绵,轻轻一挤,就能挤出大大的水来。
严穗就回答不上来了,没听说过哪场扫黄还给善后的。倒是“店主毅哥”因为胁迫他人卖淫而被罚款坐牢了,至于嫖客,抓到了的就拘留了15天,还有些没被抓到的,就逍遥喽。
“我好像变成小牛了,一直在。”他跟严穗说。他爬起来,把抵到严穗的嘴边,说:“姐姐,给你吃。”
这个位使严穗进的很深,好几次都撞在了腔口。他的呻不高亢也不尖锐,很轻,带着缥缈的尾音。他跟严穗说:“姐姐,你进来吧。”
照片里,蒋停抱着吱吱,不自觉地偏向严穗。他笑得很开心,有种很松快的感觉,严穗的脸上也带着笑容。只有吱吱,他有些呆呼呼地看着镜,他这年纪不哭已经算是不错了。
严穗像是被蛊惑的夏娃,低吃下他的。而凉的,里面的像害羞的小蛇。严穗勾它出来,与蛇共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