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路面摩的吱吱声。听到人群交谈声。慢慢的,全感官集中在抽动的小腹深,负责遥控的人在正好的时候调高一个档位。比起之前被玩弄时的那种刻意想让她崩溃的天崩地裂,这次更像是余震,把她伺候得好舒服,眼前片片白光闪过。
他们很懂她的反应。可以把握好尺度。
侠客虽然惋惜看不到她表情,不过很享受看她肩膀微微颤抖,强忍着不出声却又完全投入在快感之中的样子。看不到反而引人遐想。不再需要表情理,她会不会爽到张着小嘴翻白眼?
她不时扭扭腰,他就再变化频率。
在遇见她和被飞坦教坏之前,侠客懒的,通常是用天线控别人去他们不愿意的事情,省去了调教的步骤。原来逗弄着神智清醒的人一点点失魂落魄这么刺激。这个样子的奇奇太可爱了~挑逗她也算是在挑逗自己,侠客下面膨胀到要炸了,却还得忍耐。
飞坦环着双臂,椅子向后仰,立在两条上晃晃悠悠。一会看乌奇奇,一会透过未收起的遮阳伞看向被灯火点亮的夜空。
在遇见她之前,飞坦怎么可能在意过别人的感受。在侠客提及之前,飞坦也没想过安全词那种东西。安全有什么意思?的髓不就在于强迫?彻底掌控对方,玩死对方。他怎么可能把掌控权交给别人?
他想到了神父,想到了萨拉萨。想到了遇见乌奇奇之后,变得不一样的自己。
对乌奇奇,飞坦剥夺的目的是给予。
剥夺尊严,给她彻底沦落的快感。
飞坦喝了一口她点的草莓昔,咬了咬。听到她说出安全词时,脑中那些施的想法自然被搁置一旁,首先想知的是她怎么样了,刚刚玩得那么猛都没叫停,干嘛在这种小儿科的地步说不行,慢半拍才意识到她大概是点饮料的时候误说出口。然后飞坦会到了安全词的妙和髓。
可以放手肆她了,不用像刚在一起她时,困惑她的‘不要’和‘好痛’是什么意思了。也不会再出现失控引来她的恐惧。他极度厌恶之前几次乌奇奇面对他的望时展的恐惧。
喜欢她的笑容。但望稍稍没得到满足,在叫嚣想欺负她。
现在就很好,她的恐惧和犟嘴都是增添情趣的玩,因为叫停的权利至始至终在她手中。
三人围坐在一起。他们的关系似乎就是这般你来我往,明里暗里较劲,又亲密无间。
嗡。侠客掏出兜里震动的小恶魔手机,这台才是主要使用的,控制的智能手机更多是用来打游戏的。
他秒速看完短信,抿起嘴,翘起角,给飞坦也看了短信。
二人默契相视,再看向趴在桌上伸懒腰的乌奇奇,抬起来的小脸上一副欢愉过后的粉红与舒爽。
她正迷蒙,于‘赛过活神仙’的阶段,突然脖子一紧,她咽了咽口水,咙被勒住。“咳――”
对方见状,调整扣子。
乌奇奇懵。怎么就又被上了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