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对方的眼瞳里，只剩下她的倒影。

        女孩望过来时，他故作正直地说：“怕你走散。”

        五彩斑斓的光在夜空中盛放、消弭，周围都是人们的欢声笑语，她不自觉角勾笑，眸子熠熠生辉。

        “很可爱。”他说了一直想说的话。

        几乎同时，黎晨也给弥玉雅发了消息。

        “谢、谢谢。”

        弥玉雅全程东摸摸西瞅瞅，想买的东西很多，但因为中羞涩，最终只能望洋兴叹。黎晨注意到她瞄了一个兔子发饰好几下，不动声色地将之买了下来。

        市政府的古风项目得很好。

        他长得好。弥玉雅一直知。

        伶牙俐齿的弥玉雅难得没回呛，脑袋缩紧茸茸的围巾里，只出一点染着红晕的耳尖。黎晨的五指插进她的指间，美其名曰这样抓得更牢。

        黎晨一眨不眨地看着她：“弥玉雅。”

        空气里除了霜雪冰冻的味，还有甜丝丝的糖糕味。

边转转。

        娱乐城中央是一座高耸的天外飞仙冰雕。街上挂满了红灯笼，明亮好看，服务生统一穿着汉服款式的冬衣，附赠的小点心也都是东方糕点。

        “如果讨厌，可以推开我。”

        弥玉雅长这么大，第一次面对面收到男生送的小礼物，紧张得束手束脚，也不知自己还需要些什么。

        远远，不够。

        她回，望进男生幽深的瞳仁中。

        那双眼睛里，一个小小人影逐渐变大。

        逛完一条街，还能得到一碗甜香米酒。

        “啊。”她一愣。

        她得到了她想要的初吻。青涩的，稚的，一即离，带着克制和隐忍，连回味的时间都没有便停止了。可看着男生暗沉的眸子，她又觉得远远不够。

        “嘭！”天空炸开的烟花解救了她。

        “要不要去北冰雪城？”

        他在人群中悄然牵住她的手。

        弥玉隽的视线追着妹妹，再次看见她边熟悉的男生背影。

        在五光十色的烟花下，他白瓷的肤像是发着光，俊美的五官如同最致的玉，一双墨玉似的黝黑瞳孔倒映着天空的斑驳色彩，将整幅夜色装了进去，也将她了进去。

        因为过节，人声鼎沸，前脚磨后脚，几乎迈不动步子。弥玉雅跟爸妈说自己看到同学了，果断丢弃家人，凑到黎晨边。

        “嗯？”她不明所以地看他，摸摸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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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一热，陌生的温度紧贴。

        将近午夜时，天空中炸开了一团烟花。

        男生说着，紧追着她后退的步伐，将人搂进怀里，而热的尖开的和颤抖的齿关，探进了她热的口腔。

        弥玉雅仰看天时，脑袋被男生按住。一枚白而糯的兔子发饰，别在了她的刘海上。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