槿清当即嗔他:“胡诌什么呢!”
陈九霄心下有些失望,可槿清是要去正事,他也不好再一直缠着她,只好让她先行去了,等下他再寻个由让她过来就是了。
陈九霄猝不及防便被槿清糊住了嘴,槿清趁着他尚未回过神之际一把便推开了他,丢下了一句“我去写记档。”便也不回的出了帅帐。
“我哪里是胡诌了?”陈九霄抬手便到槿清的小屁上了一把,继续大言不惭:“如何会有采阳补阴一说?一定是我的元阳治好了你的手臂……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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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九霄如此一问,这方才让槿清忆起自己手伤的事,说来也怪,她那手伤虽未伤及骨,可也着实伤的不轻,即便是不需要一百日的恢复期也断不会过了一夜就好,可当下她那手竟连痛都不痛了,且灵活自如。
清风一见了陈九霄,便将槿清出发前夕那焦灼担忧的模样告诉了他,清风跟随陈九霄多年,自然猜得出他此时定是最想知此事的。
陈九霄虽不舍,却也依言放开了她,就见槿清挽起衣袖,解开了包扎在手臂上的棉布,继而将那黑黢黢的膏药撕扯了下来。
陈九霄皱起剑眉,无比担忧:“如何?”
陈九霄不以为意,恢复的快那是好事,他重新将槿清拥进怀中,一副大言不惭的模样:“一定是你我昨夜欢好的原因?”
陈九霄一见了清风,颇有些意外,他本以为清风是隐瞒着份保护槿清,没法子跟着她来军中,不成想他竟然还是有法子跟了过来。
陈九霄将正望着那膏药傻笑,清风便来到了帅帐之中。
陈九霄是习武之人,如何能察觉不到槿清的动作,他手疾眼快一把将槿清抱紧,直让她动弹不得,而后又岔开话茬问:“你的手伤如何了?”
那膏药经过一夜,已是变薄了许多,槿清那白似莲藕一般的小臂上还残余了几许黑色。
槿清的脸儿瞬间红到了脖子儿,这厮说话没遮没拦,她抬手便想给他一拳……
陈九霄见槿清的手臂恢复如初,正喜出望外,槿清却是一脸疑惑,不假思索:“怎会好的这般快?”
槿清闻声动了动小臂,言说:“一点都不痛了。”
陈九霄如此想着,抬手将槿清糊在他嘴上的膏药拿了下来,拿在手里看着,那膏药的味很是冲鼻,可他总能透过那冲鼻的味嗅到一丝独属于槿清的馨香,陈九霄望着那枚膏药忍不住笑了笑,生平第一次觉着这狗膏药顺眼……
九霄闻声回过神来,他回望着槿清那张圆团团的可爱脸儿,忽而暧昧一笑,附到槿清耳畔:“我同你欢好了一夜,还不能说明吗?”
槿清满心的疑惑,她缓缓挣开了陈九霄:“你先放开我。”
陈九霄话还没说完,槿清便已经是满面绯红,再也听不下去了,她在心中狠狠地剜了陈九霄一眼,继而扬起那枚从自己手臂扯下来的膏药,吧唧一声便糊在了陈九霄正在胡说八的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