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把手枪，在须佐的一瞬间，把它抵在了须佐的心口上，拉了保险，扣下扳机。

        枪没响。

        “有子弹的时候上膛声会厚重一些，不过确实很难听出来。”

        须佐握住枪，把它从八岐手里抽了出来，扔到一边，“你不该选这种你完全不擅长的方式。”须佐稍微起，八岐挣扎着想半坐起来，他用余光扫了一眼这个房间，突然狠狠咬了一口须佐的脖子，几乎咬出血印，又把须佐咬了。

        须佐掐住八岐又把他按倒，刚刚他进去的东西还在八岐里往外，他重新堵住，接着。他把八岐按在透明蛇箱半开的盖上草，蹭得玻璃上到都是白浊，有些顺着箱子下，滴在了蛇的上。

        “须佐……”八岐晃着跟他说话，“须佐之男……你舍不得离开吗？”他还是在笑，但语调像是被须佐牵着，时上时下，“你是我……最偏爱之人……认我为新主吧，离开幻境后那个世界将比此刻更加美妙，你在这里拥有什么，出去后依旧会有，我……我会赋予你真正的快乐……”他腰上的金色纹紧贴在开着的玻璃箱上，被箱子里的小蛇伸出信子了，几乎让他尖叫出声。

        须佐没有回应八岐，八岐望着他，他额上没有神纹，但表情却像是变回了原先在审判台上执剑朝他走来的刑之神，冷，强势，高高在上，残忍却让八岐着迷，让他想彻底把他拉下来，拽到自己边，从神坛跌落到自己上。

        八岐去摸他的脸，然后突然捧着他的脸凑上去，使劲转了个抱着须佐和自己摔到地上，他一只手捧着须佐的脸吻他，一只手摸索着去够刚刚用余光看到的自己的另一把手枪，他的手稍微碰到了一点，于是微微倾斜了下眼神，试图把它勾过来，可他这一刹那间的不专心和细微走神却激怒了须佐，须佐突然用一只手掐住了他的脖子，狠狠贯穿他，让八岐的手突然绵失力，然后他伸手拿过了那把枪，单手上膛，在八岐高的时候，对着他那只刚刚想去够枪的手臂开了一枪。

        八岐没来得及痛呼声音就被须佐堵回了咙，他的不知是因为高还是疼痛而痉挛，紧到让须佐几乎动不了。

        须佐发狠似的还是往前送了一下，然后了进去，八岐茫然地睁大了眼睛泪，须佐抬起，八岐满脸都是水痕，他的高久久不落，和痛混在一起，让他于一种几乎没有意识的状态，他张嘴呼着，声音像是从腔里发出的嘶鸣，因为疼痛而想要侧蜷。

        八岐侧过泪，他嘴发抖，手臂痛到让他说不出话，沾得半都是血，须佐进去的东西还在从里往外，他看起来很可怜，但却并没有激起须佐的怜悯心。

        “是什么让你觉得你能在床上杀了我？”

        须佐拢着八岐血的胳膊让他环住自己的脖子，然后把刚刚的那把手枪放进了八岐的另一只手里，八岐的指尖颤抖，眼前模糊一片，须佐怕他端不稳，还帮他抬着手臂，八岐几乎是想也没想就朝须佐口的方向开了枪，扣下扳机的一瞬间枪的后坐力猛地推了一把他的虎口，让他枪口朝上打偏，子弹着骨穿透了须佐的肩膀，留下一大片血迹。

        他的手几近脱力，枪掉落在地，须佐像是没有痛觉，他把他的两只手都拢过来，搭在自己上，两人下的血成一片，他抱着八岐，又把自己插了进去，把他钉在原地，然后在八岐耳边低语：“你想离开是吗？不会让你如愿的。”

        “蛇就该关在箱子里，”他压住八岐，扣住他的脑袋，强迫他望着自己，“你制造的这个幻境是最好的封印，在这里，你的神格神力都被自己剥离，你把你变成了个真正的凡人，拥有血肉之躯，七情六，被困在人类的，和朝生暮死却循环往复的生命里，再也没有比这更适合你的笼子了。”

        他温柔地亲了亲八岐眼角，吻掉了他的泪痕：“我会把你关住的，蛇神。”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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