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单薄的衣裙在两人挣扎和交迫之间卷起在腰间,出柳扶溪白皙的肤。
柳扶溪气得咬牙,口角紧闭,压住中的呻。
宽宏大量的师尊没有发怒,略施小计,让不知天高地厚的弟子求饶。
叶秋生和柳扶溪的手指进小中,小许是受到教训,连忙热情地着手指。
他又往心进去了些:“这是扶溪的豆豆,扶溪最感的地方之一,每一次舐或者逗弄的时候,扶溪都会爽得腰绷。”
叶秋生带着她的手指用力扭了扭,怀里的人果然直腰绷,他继续耐心教下去:“这是扶溪的花,粉柔,每次和扶溪交欢的时候,它都会十分乖巧地躺在我的阳上……”
柳扶溪哪里肯就范,用力咬着他的血肉,可叶秋生即使被咬下一块血肉,手腕见骨也没有停下侵略的动作。
没有灵力的柳扶溪怎么可能咬破修士的肉,不过是叶秋生放开那一块肤的灵力护,哄佳人开心罢了。
他控制着柳扶溪的手,边抚边解释:“这是扶溪的大,这是阴,有些弯曲,黑泽光亮。”
可禽兽无耻之半妖叶秋生不但没有停下来,反而是更兴奋地带着她一手着柳扶溪玉,一手往下移。
麻的吻,糊不清:“我认输,扶溪太厉害了!”
柳扶溪气极,一口咬在他的手腕,用尽全力毫不留情,留下一个血印。
可是佳人毫不留情,见后的人没有停下动作,又一口咬在他的手腕上,又是一血印。
叶秋生就像是娓娓来的师尊,细心指点着,教柳扶溪摸索自己的。
酥半,大微张,这对于柳扶溪来说,是一个极其难堪的姿势。
“!”
直到柳扶溪的腰弓到极致,紧紧贴着叶秋生的后背,他才大发慈悲,放过这个不热衷于学习的弟子,弟子才松懈地交上这一堂课的作业――混着叶秋生血的汁水,倒在师尊怀里。
对于弟子的桀骜不驯,师尊叶秋生选择包容,继续教柳扶溪识别:“这是扶溪的小,扶溪的小又小又浅,进去的时候每次都说不进去,只能先给扶溪的小吃吃手指或,哄扶溪的小开心后,小才肯用心将整吃下。贪吃又不多吃,每次子孙都浪费许多。扶溪要好好教训它……”
“扶溪的小一向是吃白食,只吃不吐,每次进得极其困难,所幸我今日清晨留了些浊在里面,要不然如今扶溪哪能这般轻松地进来。”
他将柳扶溪的手困在她的腰间,十指强行扣着她的十指,大也如个妖一样缠着她挣动的,活脱脱一个蜘蛛困着柳扶溪。
怀里的弟子不但没有感激师尊的良苦用心,反而重重咬了一口他的手臂,鲜血滴落在前,缓缓下去到小里。
从来都没有这般羞耻和震怒的感觉。
叶秋生的吻逐渐下移,更过分的是他带着柳扶溪的手游离她的全。
这哄小孩的语气更让柳扶溪然大怒。
“呜……混……放开我!别……呜……不要……”
“我没有,是扶溪自己想要,现在是扶溪自己插着自己的小,与我无关,扶溪不能什么锅都甩给我……”
叶秋生控制柳扶溪的中指往那戳动,柳扶溪即使连连求饶,也没有停下。甚至加快她戳弄进出的速度,拨弄着阴。
“这一块肉凸起,也是扶溪的感,只要连续不断地戳弄它,小就会吐出吃过的白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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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过分的是,叶秋生居然带着她的手抚上玉,忽略点叶秋生控制的手单看柳扶溪的话,像是情上心,柳扶溪自己的玉自我抚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