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朝他挥过去,力不轻噢,嘴角红了好几天呢。
但是第二次呢,没认错人,虽然喝了个半醉,但没有把他认错,叫他的名字,以主人姿态,凑近,抓着他的衣领反手按在落地窗边,居下临高,质问他是不是耍小聪明。
“我不问你就不说是吧。”
“耍小聪明?”
他无法否认,咧嘴笑,叫声主人想缓和气氛。
这一拳猝不及防挥过来,一点不带糊,同样的嘴角同样的位置,同样的痛感。
他褐眸一怔,嘴角腥甜的味蔓延,落地窗外城市街景,没切断的牛排,粘带肉,因为没认错,他兴奋的血窜上颅,极力克制着,故作委屈说了句。
“痛啊。”
“你还知痛。”
她啧了声,前压。本想再训几句,腰忽地感受到了什么东西着,她伸手往下摸,一摸男生便如惊弓之鸟一颤。
姚玥影没说话,这张俊秀的脸首次拨开云雾,在她混沌的记忆中越发清晰。
某个池边,三年多接近四年前的事儿,她的命因一个人得到了延续,可为什么偏偏忘了这件事,她许久都想不明白。
“你发情了。”
“这,是什么?”
她问她,手覆盖在那里,轻轻一。
对于泽悠太,姚玥影要发表以下感言,她一直强迫自己不把他与那个男人联系起来,最早时也苦恼,觉得他长得很像,她很烦。后来接深了,他只是他自己,她也不会再把它看错。
现在虽然烦了一阵,但一拳打过去听他嚷嚷疼又消气了。很奇怪,她就是觉得比起某个人某个份,他只是一只她的忠诚小狗而已。
“发情什么的.....”
喂,这是从你嘴里能说的话么...
托某人的福,她对那档子事有了庞大而丰富的经验,一个仅被揪住衣领按在窗边的动作都能发情的小狗来讲,她对付他手拿把掐。
十月的姚玥影依然是充满劣的姚玥影,酒味上脑,她揪着他推向床边,说小狗发情为主人也有责任理,养狗就是这样的,你的情况,不发情,还是感冒,还是哪冒了颗逗逗,我都有知情权。
“脱了,我看看。”
“不....不要...”
他倒在床上,脸埋进白色床单,耳朵红到滴血,开玩笑,脱光光给她看,这种事情也太奇怪了,除非一起脱。但姚玥影不,她不脱,像要给他手术一样,赶到手术台上,照着灯先看仔细再说。
好痛苦,又不能拒绝。
“那我走咯。”
“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