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位当然也好受不到哪去,下有什么东西生发芽,因生长得太过迅速,迫切需要得到灌溉。于是借着力一下下地蹭着那早就支起的帐篷,时而是的轰轰烈烈的冲撞,时而是慢条斯理的碾磨,让自己最脆弱感的那颗果得到一点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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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越此刻顾不上自己尚未消解的望,只把她轻轻抱起来,拥进怀里,拍拍她的后背,又温柔地吻她额旁侧凌乱的发丝。
他感觉自己陷入了一片柔的未至之境,却分辨不出到底是天堂还是地狱。只觉得酥酥麻麻一片,到都在发。
这样难得的相让他产生出一种奇妙的关系错位感,他好希望时间停留在这一刻,李旻不再是博弈里占尽先机总能准握住自己命门的人,也不是那个在自己难得惊慌失措时手臂就能将自己情绪安抚下去的人,她只是安静趴在他怀里,需要他,信任他,依恋他。
李旻将手收回,攀上他的脖子,埋在他颈侧,一条盘上凳脚,使了点力往前靠,耻骨直撞上他的腰腹。
“看起来你需要去理一下。”
不知不觉间视线有些飘忽,裙子上因为坐着而泛起的褶皱,随着两人的起起伏伏,像水纹,像波涛,陈越好像在其中看到了自己澎湃的心,一下又一下,每一次回都在提醒他,他有多想和眼前这个人最亲密的事。
在某个时刻,上的人手指插入他的发间,用力抓几下他的后颈,又咬住他的,便忽然脱力失了所有动作,绵绵趴在他肩,气息像混乱的鼓点,一下下敲击在他旁侧锁骨间。
间逐渐沁出温的意,李旻的各种感官也被无穷放大,他鼻间息的隐忍,他嘴扫拭的温柔,他荷尔蒙飘散的旖旎,都齐齐并入下那两点间摩产生的快感,掺杂着因为糙布料生出的火辣辣的痛意。
但猎人怎么会放过自己的猎物呢。
此间万千情思涌上心,不足为外人。
陈越也不自主地跟着她的节奏,一次次向上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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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蓝色的校上一大片水渍,中间隆起一块,无声地复现刚刚这场荒唐的事。
沉积已久的望终于化为一声绵长的叹息,从咙溢出,从鼻腔溢出。
他在受这世间一等一磨人的酷刑,难受极了。
短暂的出神后感觉到上的重量突然离开,陈越茫然地抬起,见李旻已经起,冲他眨眨眼。
李旻:吊无情
原来一个人的快乐和疼痛可以同时都如此强烈。
小心警惕的幼兽驯化成天真的猎物,毫无防备,甚至主动落入陷阱。
“老师。”他的嗓子哑得厉害,声音中却藏着一丝恳求,恳求他的猎人给他指一条明路,让他脱离这样进退两难的状况。
至于需要理的到底是什么,就不得而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