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痛的哀嚎后眼见争吵即将升级,云芽才结束观战:“飞羽,奕湳真的很难受,心疼他一下好不好?”
接下来的几日一切顺利,登机前还是由奕湳充当交通工一路飞驰电掣,唯一不同的,奕湳还没踏上飞空艇就被云芽变小抱在怀里挤占了飞羽原本的位置,小狮子受不了四脚着地的冰冷,在旁边不满地嗷叫。
奕湳在一旁哼了几声算是认同,继续仰起享受指肚轻柔的搔弄,搭在一旁的尾巴欢快地摇摆着。睡意朦胧间,他想起之前在学院的时候云芽几乎把他全都摸了个遍,虽然喜欢她可架不住天天跟逗狗似的逗他,有时候逗烦了他也会闹点脾气把人压在下狠狠告诉她把他当狗的后果。此类事迹数不胜数,又因不知云芽对自己的感情而把人惹哭的次数也是数不过来,直到后来任命,不喜不喜欢都死心塌地才没再出过这类事。
看出飞羽没有让步的打算,云芽嬉笑着丢出一个重磅炸弹:“听话,你也知奕湳晕机,半路吐了怎么办?你大概不知他的呕吐物又酸又臭可难闻了,让让他吧。”
正如云芽所想,飞羽急迈几步走入飞空艇内继续为怀里不大的空间争执。『臭狗下来!那是我专属的地方!』他直子凑过去威吓,小怂猫没胆量恐吓大狗,吓唬小狗还是有胆的。
『凭什么!』他差点炸,要不是云芽在旁边,他肯定会张开翅膀摆出进攻之姿。
“好啦,一视同仁,不许打架。”她一手一只捧起来将脸埋进绒绒的腹,柔的肚子与脸紧密贴合,本舍不得放手。
『不是!云芽!』奕湳气得伸直尾巴,一对小爪子在她下巴上乱蹬,『我没吐过!』
“冷静,不许胡乱吃醋。”云芽点点他的鼻尖率先迈入飞空艇,要是站在外面想把起小子的狮子哄进来不知得花多少功夫,但在里面就不同了,他一定会乖乖进来。
笑过闹过,云芽连同飞羽也变小揽进怀中。
两边的互殴悄无声息,或许有那么点动静也被云芽无视,没看见的事就当没有发生,从肚上抬起脸又是一片歌舞升平。
“怎么了?”云芽伸手托住他的两只前爪让他能更好的站立,对他的忧愁有些惊讶,“怎么突然伤心了?”随即,她理解了什么一般猛地一愣,“我、我没有把你们当物,明神在上,我现在的事伤害到你们了?”
『嗯?你说什么?』飞羽没听清旁边的自言自语,如果听清了肯定要起来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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奕湳没空搭理他,翻起扒住云芽的衣领用轻蹭她的下巴:『对不起,我之前太混了。』他想起过去的黑历史就后悔,明明是喜欢的,可就是别扭的闹脾气,听不到对方的喜欢就把人弄哭。
奕湳没有忘记刚才教狮猫的话,挥着尾巴抽了飞羽好几下,抽得他呲牙咧嘴;飞羽同样不甘示弱地用翅膀回击,也把他打得苦不堪言。
『这样真不赖。』飞羽最喜欢这样的抚摸,全都伸展开来几乎要摊到地上,小翅膀也完全张开不停在背后呼扇。
谁他吐没吐过,反正飞羽笑得倒仰过去,四个爪子乐得乱晃也忘了继续争位,云芽也跟着倒进柔的肚腩一起大笑,只有被造谣的本主乐不出来直骂过分。
『等等,要这么说,我究竟有什么值得她喜欢的?』奕湳突然醒悟过去的所作所为让云芽恨上自己也不为过,可她却说早就喜欢上了自己,他到底是何德何能才拥有她的爱?
又小又乖的伴侣让云芽有些手,手指在两只的上游走,这里戳一下,那里薅一把,又不时逗上几下与他们一同嬉笑。
云芽惊慌失措地把两只放回地上,从背包里翻出蓬松的垫和绒绒的毯子。“我把你们恢复原状吧,不不,奕湳晕飞,现在的型正好。那我把你们再变大一点,咱们躺在这里聊聊天如何?或者睡个午觉,到了晚上再一起数星星好不好?”她的表情和声音都带着愧疚,是她太得寸进尺了,怎么可以像猫狗那样对待自己的伴侣呢。
『请,务必。』他说得虔诚,难得把眼睛也多睁开几分看起来懂事又听话,生怕云芽没理解自己的意思。
『绝不。』飞羽瞪着挤占自己位置的奕湳微微呲牙。
这种程度的威吓对奕湳来讲都刮不掉一层浮,他尾翘起张开花形的尾巴叼了对面一口:『有本事你继续嚎,看我三天后教你猫。』
而且他看出来了,许是托了变小的福,奕湳这个家伙不像之前那样打蔫,神足着呢本没事,没病装病的狗凭什么享受晕机按摩服务,他不乐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