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晓达许久都未贴伺候小姐,自然很是高兴,连连点应了。
好在陆子皓灵巧机,除了手上磕破了点,并没有受伤。
只是,邢大人的眼睛是红的。
可谁知小姐听后竟然捂着脸开始哈哈大笑,笑得连眼泪都出来了,然后挨个踢了他们一脚,让他们回去自己问前辈。
即使又过了好几天,小姐天天都只让邢大人留在边伺候,邢大人每天在主楼待到深夜,都不知几点能回来休息。
邢大人昨天晚上哭了。
那小猴子在外面天不怕地不怕,一进他屋里就乖巧得不行,让他罚跪一点也不敢偷懒,两个膝盖都跪青了一块。
陆子皓知邢大人心脏不好,也害怕邢大人气病了,不敢像上次那样扭躲闪,视死如归地光着屁趴在桌子上,两手紧紧抓着桌子
左晓达也不敢私自替他把这事瞒下来,毕竟若是让邢大人知了,他俩都得挨一顿好打。
几个小孩围在前辈边担忧地询问,可邢大人并没有回答他们,总是以有事为由低下匆匆离开。
正巧陆子皓犯了事,傍晚刚被左晓达从警察局领回来。
邢大人和以往一样服侍小姐洗漱换衣,然后站在门口目送小姐出门。
现在正是寒假,他们几个刚上初中的小孩闲着没事,经常聚成小团在一起玩,其中某个好兄弟不知怎么和另一班的人吵了几句嘴,然后一帮臭小子热血上决定去约架,陆子皓打架很厉害,人又极其仗义,便也为了兄弟情义跟着去了。
一定是小姐又罚邢大人跪了!
“我知了。”
小姐一时新鲜,想换口味,愿意频繁幸他他自然欣喜又感激,但日日这样下来,再好的人也受不住如此盛,现在连边那几个孩子都看出了他的异样,还经常围在他边担忧地问他是不是小姐又在责罚他,邢之脸薄,没法回答,只能敷衍躲开。
许意小北小达这几个小孩看着邢前辈步履蹒跚的样子心疼不已,怕在家里被前辈阻拦,一起到小姐办公室去给前辈求情,在地上跪成一排求小姐消消气,不要再责罚前辈了。
他本以为这不是什么大事,他自己不提也不会有人知,结果突然被抓到警局,在里面被盘问了一下午才让家长接人。他不敢给邢大人打电话,于是就叫了左晓达。
几个小孩看着邢大人通红的眼睛难受极了。小姐之前气得说要废,虽然现在已经把邢大人接回来了,但依然在生邢大人的气,不然邢大人为什么会哭呢?
邢大人最近连走路都不太利落,步子也放慢了许多,时不时还要扶着腰歇息片刻。
邢大人说他晚上要惩戒陆子皓,让左晓达今晚去主楼卧室服侍小姐。
晚上,服侍完小姐晚饭后,邢之回到屋里收拾陆子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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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是年后工作的第一天,小姐很早就出门了。
邢之拿了戒尺让他起,褪后趴到桌子上。
邢之感觉自己快要羞臊而死了。
十多个小孩分成两波聚在空地上,刚开始也只是赤手空拳的互相撕扯,后面不知谁又叫来几个社会的混混,拿着棍子和酒瓶就要打,被路过的群众报了警,所有人直接打包拉到警察局去了。
今晚小姐回来后想必又该要他伺候,邢之上从里到外都是又酸又疼的,实在是想躲一躲。
小姐说他内的感点很深,所以每次都用格外长的阳狠他,他的后几乎每天都是着的,连走路都有点受影响。腰也是,每晚被小姐压在下婉转承欢,第二天起床就感觉整个人都快断成两半。
小小年纪就打群架,初生牛犊不怕虎,本就不知有多么危险。邢之也有些生气,让陆子皓在他屋里跪了半天,连晚饭都不许他吃。
小姐从那夜之后天天下班后都要求他跟在边伺候,不分白天昼夜的频繁幸他,他知小姐正是年轻气盛,力旺盛些也很正常,可他不是啊!他本就年长且寡,又多年未曾侍寝,突然频繁的承让他整个人都有些吃不消。
小姐还说他规矩好,的口侍很舒服,经常叫他伺候,有时候完一次都不尽兴,还要继续第二次、第三次,他感觉自己的都被磨破了,吃什么都尝不出味来。
而且小姐后来还继续责罚邢大人了。
小姐进了邢大人的房间,然后就再也没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