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夜澜点了,舒服地往床上一躺。
若是邢之那家伙像这样坐在她上扭,别说抓他的肉,他屁上的骨就得先把她硌死。
她今天晚上一定要让这个撩人的小家伙下不了床。
“明天请个假吧。”
“啪啪啪啪啪――”
蒋夜澜又抽插了一会儿,突然有种自己在榨果汁的错觉,她收回了手用巾了,让许意自己把荔枝排出来。
小姐突然从下面用力地他,许意感觉内的感点在极短的时间被无数次地用力摩,连都要了,但他还尚且留有一丝意识,不敢完全放松下来压在小姐上,不得不强撑着子半蹲着,两手也撑在床上支持不要彻底下来。
蒋夜澜从他的床柜里摸出和假阳,许意伺候她穿上穿,又讨好地抬起望着她:“小姐您今天逛街走累了吧,您躺到床上,让许意自己动好不好?您今天累了,让许意伺候您吧。”
名的坦率,他听话地伸出了小姐手心的汁水,又张嘴轻轻住小姐的指尖,色情又暧昧地着:“回小姐,好甜好甜…谢谢小姐……”
许意被得晕,不自觉就喊了蒋夜澜几声“主子”。
只是许意在床上被她腰猛,下意识喊出的“主子”让蒋夜澜感到一种强烈的掌控感,许意好像不再是一个人,而是她的一个物件,一个只属于她的私有物。
邢之这才是给她下迷药了吗?怎么总是在别人的床上想起他。
蒋夜澜其实对这些称呼并不是很在意,蒋家虽然规矩大,但规矩是人定的,也是为了让她舒心的,她没有过分强调私的才地位,所以平时那几个小孩都只唤她小姐,她也都应了。
“啊,是…是,小姐…啊嗯……”
蒋夜澜感觉自己最近有点奇怪。
“啊啊,呜唔……主子,主子慢点…啊啊……要坏了呜呜……受不了了……”
蒋夜澜低看着那两浑圆的肉上下翻飞,伸出手大力了起来。那两个白的屁儿像刚蒸好的发面馒,被她的手来去,然后留下几个浅粉色的指印。
蒋夜澜被他叫得心里的,更加激烈的往上狠着,就好像要把那假阳进他的胃里。
他还是有些害羞,于是就背对着小姐,半跨在小姐上,向后撅起他那又白又的肉屁,用小一点一点慢慢吞下整阳。
蒋夜澜盯着那圆圆的肉,思绪又开始乱飞。
她猛地甩了甩。
“啊啊啊啊!主子!主子求您慢点,啊啊啊……”
她回过神,努力专注当下,两手托起许意的屁,平躺在床上,开始猛地腰。
“唔…嗯…小,小姐,到底了……好深…”
他被小姐玩得松的小抽搐开合着,收缩间隐约能看见里面粉红的肉,像清晨的白玉兰花苞,又像个无底的小黑,勾着人到里面一探究竟。
许意把脸埋进床褥里,掰着屁把已经被戳烂的荔枝挤出来,一颗又一颗硕大的荔枝带着淫靡的汁水,掉在地上,发出响亮的“啪嗒”声。
蒋夜澜伸手扣住他的腰,用力把他往下按,惹得那小人儿又开始仰起大声呻起来。
“小姐,才得罪了…”许意挤了一些抹在自己的后,轻轻跨在小姐上,扶着那大的阳往自己里送。
蒋夜澜勾起嘴角笑了笑,并没有动,但还是促:“说好的自己动,别偷懒,屁扭起来。”
许意的肉贴在小姐的大上,那坚的铁棍直到底,死死住他内最深最酸胀的一点,就好像把他钉在小姐上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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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夜澜就喜欢诚实的小家伙,于是就着荔枝的汁水又伸了一手指,在他的里左右乱搅,被进里的好几个荔枝被手指得相互摩挤压,更多晶莹的甜汁溢了出来。
还真是个贴心的好孩子。
许意被小姐着,开始慌张地扭起屁。他半蹲在她上,怕自己压着她,并不敢完全往下坐,只是轻缓地上下左右扭动,他肉乎乎的轻轻撞在她的大上,一坐就是一层汹涌的浪。
许意还是那样,息声略带媚又惹人怜惜。
“许意啊,”蒋夜澜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