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的知觉让人更是兴奋,你想象自己是被他蹂躏的猎物,被健硕的紧紧勒住。有别与景元向来温的拥抱,他是在猎食,还要你感受肝寸断,骨俱裂的痛楚…
“呃……”
他的腰贴紧你的小腹微凸,感是微凉,过了很久都捂不热,符合冷血动物的特。确切地说,是蟒蛇。
当严丝合进入时,狭窄的甬嗦地他先发出快,你听着他被廉价香烟熏坏的沙哑嗓音,合地伸手去搂他的腰,间洇出一小水。
他了又,吞咽时汗水划过结,徒手撕破了自己的上衣,出异常壮的腰,为了打架和自保练得没有一丝赘肉,六块腹肌整齐地排列,动起来的时候你都怀疑自己是匠人手里的螺丝,一把沉重的巨锤在你上打桩,尽心尽力地要将你捣坏。
刃没有什么技巧可言,甚至都听不得你嘴里的昏话,埋在心底的火烧进肺腑,化作灰烬吐出浊。将你的一条挂在肩膀上,长驱直入。
酥到钻心的胞被他狠狠贯穿,如扁舟般只能雌伏在应星上,受他掌控。
“到这里了。”他大概比量,还有一小节在外面,碰到阻碍甚至嫌进得不够深,还在一点点往里进。便迟疑地按着你的小腹,有意无意地挤压,那本是没了空间,又恰好刚高过,被得热不堪,外力刺激后更是着肉棒猛。
他冰冷的附在你耳边,又说了一次,你不知他为何而歉。
So baby please hurry back home .
寻觅已久的救赎近在咫尺。
而实际上,你也主动攀附在他上,甘之如饴地享受,直到双双达到高,刃没有强忍关,遵循的本能释放,苍劲有力的手大幅度地扣住你的耻骨,将你压在墙面上静止不动,完最后一滴后,还保持着坚的度,堵着你一肚子的霸地不愿意出来。
“哥哥,看着我。”你握着他修长的右手。
他天生没有脚,用下腹紧贴地面,靠不算灵活脊匍匐前进,有进而无退。每次猎食都没有毒的捷径可走,只能用装内脏的躯与之搏命,若是绝逢生,便是抵死相缠。
“啊――――”你吃痛,紧绷起上,快意层峦叠嶂而至,在他的绝对掌控下油然升起罕见的安全感,令你上瘾,“哥哥……好舒服…还要…啊!”
我们回家。
这是你们彼此的第一次,磨人的前戏很漫长,进来得很不顺利。他前端大得惊人,因为没有经验而找不到入口,分就在你的下如条鱼摩肉芽。他不敢用手去扶,握住的感觉会让他不可避免地想到骇人的那一晚,只能用双手固定住你的腰肢,一遍又一遍地朝淋淋的小对准后刺入。
你歇了数十息都未恢复,失去聚焦的视线先映出他的脸,如墨的眉眼微微蹙起,对方才的纵失控起了悔意,脑袋里的虫又强迫他回味着的余韵。
“唔………”你实在忍受不住,早已分不清是高的刺激还是剧烈的疼痛,张嘴就咬在他的肩上。他不畏这点肉之痛,反而猛然弄不堪欺凌的肉,你那实在温,他不可自抑的贪恋,在崩塌的誓言里忘却归途。
“好深……啊…哥哥…”
你没办法思考,他握住你的纤腰,用力外下一按。
他不由分说地抵入花芯之中最是绵密温的那,一下撞得你天昏地暗,热的阴津而出,浇在巨蛇的阳上,也熄不灭持久的暗火。
大抵是不温柔的第一次,或是间接使你对景元不忠的背叛,又或者……
“呜呜……”
茫然寻到期盼多时的救赎,你看着他的轮廓,顿然觉得他很像蛇,而不是与他外貌相近的狼。
你连连甩着,仍在浪尖上,却再次受到刺激。不自主地轻微战栗,淅淅沥沥不断的随着抽插落在大内测,他腰间偶尔有一些亮晶晶的反光,不知是他的汗,还是你溅上去的春水。
“好了。”他说。“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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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点,一点都不像他!!!!!
你听不见他无声的呐喊,朝他索吻,他抬手就扇在你的面颊上,一时间视线都模糊,唯独剩下火辣辣的疼痛。
“对不起。”他是这样说着,又绝不停下。
就像是现在这样。
那是两个残缺的灵魂灯火阑珊般的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