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只有他和你,牵绊着、缠绕着、共生着,上的获取与奉献是对等的。
到口了。你觉得自己快坏了,黑暗中感受自己的内随着抽插外翻,整个车都随着刃大开大合得干晃动,和没关掉的按摩棒发出不和谐的杂音。
一支烟结束,刃说自己一会儿还有事,将你送到附近的地铁站,晚风有点凉意,你把手插到口袋里,里面装了东西,不用看你就能摸出来这是带着庸俗力量的纸质物品。也不知他是什么时候放进去的,给你生活费已经成了他的习惯。
刃突然想吻你,短暂的时间分不清是这种毒品的致幻效果,还是忠于心与自我的本能反应。在千疮百孔的心抵达彼岸前一秒,你喃喃地念了一句。
以及需要多少钱才能完全治好。
“这就不行了?又菜又爱招惹我。”他犹觉不够,速度力愈渐加重。他原自认并非纵之人,悲惨的经历让他去厌恶才对,可一旦成功尝到了,一切变得无法收拾,他想不到什么贴切的形容,好像用毒品相较也并不过分。他只是被迫品尝,之后便借不掉,明知这种是不健康的,只能看着自己和你越陷越深,下坠到泥潭底。
里面灌的还锁在小里,巨大的肉棒插进去时可以明显地听到“啪唧”的水声,私充盈又难耐。他耐力也像蛇,你眼睛睁开一条看他的时候只能看冷峻的脸上燃起贪婪的望,见不到一丝疲惫。
你没有别的意思,与人爱时本不该提他人的名字,会在这个时候喊景元,是因为你实在受不了了,缺氧和巨痛让你随时要昏厥,“景元”是你和刃约定的安全词,一旦你说了这个词就表示需要暂停。
他给你卸了手脚的捆绑和眼罩,在你横趟在后座打算就这么闻着他的事后烟味昏昏沉沉睡过去时,他叼着烟又压在你上,将复燃的分又没了进去。
你挣扎着推他,可惜手腕捆不捆也没什么区别,最后嘴上的求助还是唯一的手段:“哥…我真的受不住…今天就到这吧…啊…不要……不要了……太多了…嗯啊……”
你捧着仔细端详,长的那是他父亲留下的,其他凌乱无序的伤口是镜留下的,都是为了救你。可能因为后短暂的温存感,刃没有抽开手,任由你双手捧着自己最丑陋的伤痕,默默摇了车窗,继续用左手给自己点了支烟。
如此又是了两次他才。
si m i s h u wu. c o m
你要为他攒钱。
他的车在车水龙的十字路口逐渐变成一个点,你仿佛能看见他蹒跚着步伐,手臂上伤口的血了一地,艰难而孤独地前行。在他彻底消失后,你掏出手机,在搜索引擎上找他的手伤是什么病症。
“饶了我吧……啊啊啊……”你已经分不清自己是高了还是在巅峰上就没下过,时间并不长,你们也没有换姿势,保持现状已经突破了你的极限,你感觉自己快要钉死在刃下的时候,他稍微让你缓两口气,给你喂了点矿泉水,然后加快了撞击的速度,的肉带着肉棒蛮横地飞速狂捣在脆弱的花心上。
他停下动作,自我幻想的美好心境就此破碎。
甚至是那些因果与罪孽,一切都消失了。他忘记是怎么认识你的,怎么亏欠你的,怎么靠他不常用的左手支撑起他与你在世间呼的空间。
他理解了,为什么你会觉得没有他你会活不下去。他也一样。
溢出的半透明了一片,甚至是粘在刃的小腹上,很快交合的地方以上都黏黏糊糊。他撞入子,到达眷恋的地方时和嗑药嗑猛时疯狂的人们没本质区别。那一刻周遭的一切事物,自己的得失、命运、喜怒哀乐乃至责任、德、信仰都变得无比渺小。
“景元…”
刃识趣得退了出去,转背对着你,你绕过他的靠在他坚实的后背上替他手淫,结束后他给你上拿纸巾了,全程没有人说话。浸满了他右手的绷带,他随手扯开,那里的伤已经好了,只是留了骇人丑陋的疤,徒留工匠般纤长的手指轮廓。
这个词极其巧妙,名字的主人与你们都有千丝万缕的关系,哪怕千刀万剐都无法割舍。只要提到他,话音刚落,该为他忏悔的忏悔,该为他悲痛的悲痛,大脑里充斥的虫顿然消失地无影无踪。